买卖”,等于说她就是“出来卖的”。
高邕面色一变:“刘侍御,你年纪轻,大约是不知晓,这些春闺之事,只是为了增添情趣而已,并非真的呼救,你可莫要弄错了!”
刘长宁眉头一皱,欺负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吗?“高寺丞如此说,想来是经常眠花宿柳了?”他这是暗讽对方经常女票。
高邕听得面色一沉:“刘侍御是什么意思,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就事论事,你直接攻讦本官,意欲何为?”
刘长宁都要写一个大大的“服”字了,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张口就来啊。
“高寺丞,刘侍御,二位都是年轻才俊,不可伤了和气。”王恒和起了稀泥。
“哼!”高邕冷哼了一声,似是听劝了。
刘长宁却隐隐察觉出了王恒的偏向问题,主要是高邕的态度,王恒居然能忍受下来,换了一个上官,都不会容忍一个比自己小的官在自己面前三番两次抢话说吧。而高邕既然敢那么做,要么就是蠢,要么就是他知道王恒的偏向,所以才敢说得肆无忌惮,根本不怕王恒会打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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