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心中腹诽了两句,刘长宁也没有惯着他:“本官侍御史刘长宁。”
本官?这自称又让高邕面露不快,目光略显阴沉下来:“原来是刘侍御。”尽管嫉妒对方年轻,但很快他就倨傲了起来,侍御史是从六品下,他是从六品上,在官阶上还是高他一阶。
年纪轻又如何,什么时候能与他的官阶比肩再说。
他不再搭理刘长宁,转而对张燚问道,依然是那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张书令,王员外可在?”听他直呼员外郎的姓氏,似乎与王员外郎颇为熟识。
“王员外正与郎中大人在正厅议事。”张燚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心中也颇为不快,跟那位少年侍御史比起来,这位高寺丞显得有些目中无人,需知少年侍御史也是一寺之丞,虽然年轻,说话做事却谦逊有礼,让人如沐春风,不像这位高寺丞,仗着官品比人高就倨傲不已,让人极不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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