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只要这里有天地灵气的存在，我就能对其进行控制……这是‘技巧’，不是简单的封印能力就可以剥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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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为人闻言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我完全理解了。”
“你理解什么了？”孙承清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为人把烛天从孙承清脖子旁边挪开，往地上一划，噌！火燃了起来。
“……”
孙承清盯着那火焰看了很久，就算是普罗米修斯的眼神都很难有他现在这么复杂。
“这合理吗？！”终于，他在沉默中爆发了，“你是卡卡西吗，看一眼就能拷贝的？而且这已经不是看一眼的问题了吧，你搞得懂原理吗你就拿来用？！”
“全全哇嘎乃！但是没有关系，好用就行了。话说阿清，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副本的通关条件是什么？”
“不就是……”
是什么？
孙承清还真的没太去注意这个问题，不光是因为现场有两个外置大脑存在，更主要的是，这一路上的“引导”太完善了。
开场cg的角色一路指引着他们来到这里，主线明确，过程顺滑，哪里有什么问题？
但问题大了，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听到过那句“通关条件已揭示”。
“我说，阿清。”张为人非常严肃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伊莫真的就是乱入进来的？”
“你的意思是……开场cg其实是假的？”
“sodayo。”
一般人还真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毕竟这游戏整的花活也不少，早就够编一个《一百种开场cg的形式》还有剩余。但张为人从新手教程开始就已经对这个游戏养成了先质疑再质疑的习惯，但凡有一点疑点，他最先考虑的就是这个游戏是不是又出了什么bug。
偏偏大多数情况下他的猜测还都是对的。
“嘶……”往这个方向扩展了思维后，孙承清顿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就算知道了这个，我们有什么线索去找到真主线吗？”
“没有，所以我打算试探一下。”
“怎么试探？”孙承清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先试试能不能烧穿地板……哦，顺带一提，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做这个了。”
“……结果呢？”
“能。”
孙承清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喘不上来气。
好消息，现在还没出什么事，那就证明张为人的尝试并没有什么风险。虽然如果有的选的话，他并不是很想用这种“因为炸弹没爆所以我们剪对了线”的方式来探路。
“话说回来，下面好像有点有意思的东西。”
孙承清刚放下去的心又猛的提了起来。
“能不说吗，我不是很想听。”
“那行，就当给你个惊喜。”
“谁要这种惊喜啊卧槽——”
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孙承清第一时间准备御剑飞起，但从地板下涌出的火舌却一巴掌把他的飞剑扇到了一旁。
“张为人，我日你仙人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就这么一点啊？”
整个坑一共不到一米深，就算是现实里突然掉进这样一个坑里，没有磕到脑袋的话怕是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因为这才是第一层……你听说过挖地小子吗？”
“没，听这名字不像是小说，是电影？”
“是个几十年的老游戏了，平面游戏，玩法就是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往下挖，现在这里的情况就和这个游戏差不多，我目前能感觉到这下面至少还有十几层。”
“你最好不是真的想一直往下挖。”
“你最好不是真的认为这样是最好。”
“焯！”孙承清顺手拿了个什么东西往地上一甩，“我就知道沾上你准没好事！”
地面突然开始了剧烈的摇晃，晃的他们两人一时间都有些站立不稳。
“你往地上扔了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啊，我顺手摸到就甩出去了……等会，地上怎么没有？！”
唰——
就像是电梯下降一般……很可惜，这个电梯上面似乎没有绳子。
孙承清留在了原地，因为他会飞。张为人？跟着“电梯”一块早就坠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反正孙承清顺着这个洞一眼望不到底。
按理来说，除非张为人的脚被磁铁吸在了地上，不然这个速度下他不该能够一直跟着下去，到了半路就该浮空了。
“不为？还活着吗？”
还活着吗——
活着吗——
吗——
这地方甚至连回音都有了！
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听到张为人的死亡提示，所以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