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大事了,竟然敢对板牙哥动手?你们不知道啊,他现在是义字矿区权力最大的人吗?”
黑衣壮汉恶狠狠地扯着吴赛飞的衣领,大声咆哮道,唾沫星子喷在吴赛飞的脸上。
“噢,什么时候区区一个地痞流氓竟然也能成为一个矿区的话事人了?”
“还是说你们这里的矿区长形同虚设,早就把屁股下的位置给了别人?”
一道优雅而又带着威严的声音从一辆黑色加长的装甲轿车里传来。
丛书陈扶着金丝眼镜,缓缓走下车,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有力,锃亮的皮鞋碾过地上的碎石,发出清脆的声响。
黑衣小弟们看着这辆只有内城贵人才配乘坐的车辆,顿时噤声,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你们在做什么?你们敢抓她?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宗保保气愤地冲上前,大声质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还没走远的细狗听到宗保保的问话,抬着下巴,
满脸不屑地说道:“我管她什么人?她伤害了板牙哥就要付出代价!”
“你又是什么人?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会是那个瞎子派来的救兵吧?”
“哼,我们义字矿区什么时候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进出了?”
细狗一连串的话语充满了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