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鱼还没好吗？”
“龙虾马上就来！”
他们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注意到死神的到来。
“X”没有杀他们，只是悄悄地走到他们身后。
手刀精准地击中颈动脉窦。
一个、两个、三个……
厨师们一个接一个倒下，陷入昏迷。
他们会昏迷至少两个小时，足够了。
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在手中掂了掂。
刀长30厘米，刀刃薄如纸，锋利无比。
用来剔骨很好，用来杀人更好。
他又拿了几把其他的刀，别在腰间。
然后走向通往楼上的楼梯。
楼梯口有两个保镖，腰间鼓鼓的，明显带着枪。
他们正在聊天：“听说今晚老大很高兴。”
“废话，赚了两千万美元，能不高兴吗？”
“那个大陆女人真的死了？”
“死不死不重要，反正她完了。”
他们的对话戛然而止。
因为两把飞刀已经插进了他们的咽喉。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一墙。
血花在白墙上绽放，像一朵朵曼珠沙华。
他们捂着脖子，想要叫喊，但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
然后软倒在地，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X”跨过尸体，继续向上。
二楼赌场，他没有停留。
那里都是普通赌客，与他无关。
三楼，会议室门口。
两个持枪保镖正在站岗。
他们很警觉，手一直放在枪套上。
但在“X”面前，他们的警觉毫无意义。
他如同一阵风掠过。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扭断了。
他推开厚重的红木大门。
“砰！”
巨大的声响让包厢内瞬间安静。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门口。
包厢很大，足有三百平方米。
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圆桌，摆满了山珍海味。
鲍鱼、龙虾、燕窝、鱼翅……
酒是三十年的茅台和八二年的拉菲。
一百多个“新联盛”的核心成员齐聚一堂。
他们都穿着名牌西装，戴着金表金链。
每个人面前都堆着厚厚的现金。
“干杯！为了两千万美元！”
“跛豪”正举着酒杯。
他五十多岁，左腿有残疾，拄着一根龙头拐杖。
脸上满是横肉，一看就不是善类。
他看到门口的陌生人，眉头一皱：“你他妈是谁？！”
“X”轻声说道：“死神。”
然后，杀戮开始了。
他掏出两把格洛克17，加装了33发大容量弹匣。
“砰砰砰砰……”
枪声如爆豆般响起。
每一枪都是爆头。
子弹精准地击中眉心，后脑勺炸开，脑浆四溅。
有人想掏枪还击。
但他们的手刚摸到枪，子弹就已经到了。
有人想躲到桌子下面。
但“X”的枪法如神，子弹穿过桌脚的缝隙，依然精准爆头。
有人想从窗户跳出去。
但刚跑到窗边，后背就中了三枪。
三十秒，六十六发子弹，六十六个人头。
弹无虚发。
“跛豪”躲在桌子后面，浑身发抖。
他纵横黑道三十年，杀人无数。
但从没见过这样的杀神。
一个人，两把枪，三十秒，杀了六十多人。
这不是人，是魔鬼！
他声嘶力竭地喊：“你……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杀我们？”
“X”换了弹匣，缓缓走向他，每一步都踩在血泊中，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董小婉。”
“董小婉？”
“跛豪”瞬间明白了：“不是我！是洋鬼子！
他们给钱，我们只是拿钱办事！
我可以给你钱！
一千万！两千万！
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砰！”
一枪爆头。
“跛豪”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
脑浆、血液、骨头碎片，溅了一地。
三百斤的身躯轰然倒地，把桌子都压塌了。
会议室里，七十三具尸体。
血流成河，真正的血流成河。
鲜血在地板上汇成小溪，顺着门缝流到走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
“X”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红色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