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尼卡又开口：“上师，戈帕兰那边选了150个姑娘，说是侍奉您的，已经备好车了，您看……”
阮晨光嘴里嚼着熊肉，头都不抬：“送进来吧。”
他知道这群人打的什么算盘——送女人，讨好他，想攀上神明的腿。
可他不在乎。
他不是真上师，也不是要修道成仙，就是在这儿待几天，图个清净顺便薅点羊毛。
该享的福，别装清高。
他刚吞完半只熊腿，消息已经像野火一样烧遍了全网。
“上师要讲经了？！”
“天呐！我奶奶重病三年，吃了五个月药都没好，听说听了上师讲经就爬起来了！”
“骗人吧？讲个经还能治病？我看是直播卖符咒吧！”
“你懂啥？上师闭关三十年，连狗都不理，突然开讲？这是天赐机缘！我跪着听！”
“最狠的是——App直播！谁都能听！还免费！这功德简直要冲破天际！”
“我已预约全程，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听完！”
普通人凑热闹，有钱人可就不一样了。
他们不光听，还要占位子。
有人悄悄传话：“听说前三十名捐款最多的，能进金宫外圈听经！离上师不到十米！”
这话一出，富豪圈直接炸了。
“什么？前三十？我捐两千万！快！立刻！马上转！”
“管家！把账户里那三亿卢比全刷了！谁也别拦我，这是改命的机会！”
“我的地皮都抵押了，先捐五千万！谁捐得多谁赢！”
一小时之内，捐款人数疯涨。
App后台像开了闸的洪水，数字蹭蹭往上飙——
十七亿？眨眼变成五十亿。
五十亿？再一晃，八十亿！
阿尼卡死死盯着屏幕，手都抖了：“上师……捐款……现在八十四亿了！还在涨！”
阮晨光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嗯。”
他早就不是凡人钱包的主儿了。
账上一万亿美金躺着，八十四亿卢比？连零头都算不上。
阿尼卡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也踏实了：对啊，能通天的人，钱算什么？就算地球塌了，他也能坐在天上喝奶茶。
一头大棕熊，被他嚼得骨头都不剩。
可他肚子，平得跟没吃过饭似的。
旁人要是看见，准以为他吃的是幻觉。
——但没人敢问。
因为没人敢惹，一个吃熊不撑，还让全印度疯狂打款的……神。
阮晨光吃罢，抹了抹嘴，随口道：“这App，是巴沙哈操刀弄出来的吧？干得漂亮，得奖。”他话音刚落，扭头冲特丽莎一摆手：“去，把巴沙哈叫来，我要赏他点真东西。”
他向来不玩虚的，谁出力，当场兑现。
不等你回家，奖已经塞你手里。
没过几分钟，巴沙哈就被拖进来了。
一跨进金宫大门，他“扑通”就跪地上，额头贴地，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这老小子心里早就炸了——几十年了，他混迹街头巷尾，装神弄鬼，骗钱收香火，做梦都想真真正正地“通灵成神”。
今天，上师亲口夸他了！要赏力量了！不是画饼，是真能摸得着的本事！
阮晨光瞧着他，点点头：“你是最早跟着我的人。
这次搞了个管信徒的App，脑子活，干得实在。”
巴沙哈脑袋磕得更狠了：“上师您过奖了！我、我就是瞎忙活……”
“瞎忙活能忙出这效果？”阮晨光嗤笑一声，抬手一指，一道温热气流直贯他眉心。
巴沙哈浑身一震，双眼猛地瞪圆，像被电击了一样，全身肌肉都在颤，嘴里不自觉地哼出低沉的吟诵声——成啦！真成瑜伽大师了！
他立马爬起来，连磕三个响头，手脚并用地退出去，跑得比兔子还快，背影里全是哆嗦的兴奋。
金宫又静了。
可这安静没撑过半天。
一拨新的天竺姑娘鱼贯而入，腰肢轻摆，裙角生风，全都是二十出头、眼波如水的主儿，个顶个养眼。
而先前那一拨，除了特丽莎和阿尼卡，全被打发走了。
阮晨光没亏待人，一人塞了厚厚一沓现金，足够她们买套房、开个小店，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
他的标准就一条：长得妖、眼神亮的，留下陪我；长一般、没灵气的，走人。
每过两三个月，就换一茬。
他要的是新鲜，不是养老院。
闲了，就看风景；忙了，就看人。
他把日子分成三块：一块躺平发呆，一块翻书，剩下那块，才用来练功。
他看的全是天竺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