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卡和特丽莎一听,连大气都不敢喘,立马鞠躬齐声道:“是是是!上师您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弄!”
两个姑娘一溜烟跑出去,没一会儿,整座金宫就跟炸了锅似的。
外头那群穿得花里胡哨的姑娘,个个赤着脚,小跑着搬水、抬桶、拎花篮,忙得脚不沾地。
这浴池大得离谱,五六十米长,跟游泳馆一样。
池底和四周全用白玉砌的,灯光一打,亮得能照出人影儿。
虽说这池子年代久远,但天天有人擦、有人扫,干净得像刚刨出来的冰。
一伙儿姑娘踩着软垫来回走,往池里放热水——那水是温的,还冒着丝丝白烟。
阮晨光随便用神识一扫,好家伙,底下连着天然温泉,水质清得能当矿泉水,喝一口都嫌浪费,泡一泡,筋骨都松了。
水刚放满,又有几个姑娘提着花篮,一把一把往池子里撒花瓣。
全是莲花,天竺人最爱这玩意儿,说是能通神。
旁边还掺着金盏花、玫瑰、茉莉、夹竹桃,每种都是神庙里供过香的宝贝。
这哪是洗澡?分明是把整座花园倒进池子里了。
普通人家,顶多洒几片花瓣意思意思。
可这儿呢?成筐成筐地撒,一桶接一桶,少说也得上万块。
也就神庙大长老、首富家的少爷才配这么浪。
但阮晨光是谁?上师啊。
人家连花种都凑了三十六种,一朵不多,一朵不少,排得比菜单还齐整。
他坐在金宫大椅上,看着底下忙成蜜蜂的姑娘,嘴角抽了抽:“我就想洗个澡,整这么豪华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