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摆了摆手:“咱也不扯那些没用的了。”
等大夫一走,代哥就拉着雨薇往旁边的椅子上坐,“雨薇啊,你坐下歇会儿,别着急,跟干爸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你爸咋就让人给伤着了?”
雨薇坐下来,慢慢回忆:“干爸,我是听集团的王副总王叔跟我说的。我爸之前去乌兰察布了,那面有个项目,他去搞开发。谁知道不知道得罪当地啥人了,就被人给打了。他被拉回医院的时候,我还在家跟几个同学看电视呢,一接到消息我就赶紧过来了,到现在也没看着王叔。”
“你王叔上哪儿去了?”代哥追问,“你把他喊过来,我跟他唠唠。”
“王叔他又回乌兰察布了,没在这儿。”雨薇解释,“我爸这一受伤,公司也让人给砸了,他说要赶回乌兰察布收拾公司的烂摊子,就先回去了。”
代哥一听,眉头又皱起来了,对着雨薇说:“雨薇,你这么的,把你王叔的电话给我,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咋回事儿,到底是谁敢动他。”
“行,干爸,我这就找。”雨薇赶紧掏出手机,翻找王副总的电话。
旁边的杜成早就听得火大,这会儿忍不住骂了一句:“乌兰察布?他妈的啥茶布也不行啊!敢惹代哥的兄弟,这不是活腻歪了吗?不行,咱直接过去,搂他就完事儿了!还跟他们废话啥!”
这时候雨薇赶紧把王叔的电话告诉了代哥,代哥当场就“嘎巴”一下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那边先开口:“哎,你好哥们儿,哪位啊?”
“我是加代。”
那边一听立马变了语气,带着点慌:“哎哎哎,代哥!是您啊!您看我这嘴,我该怎么称呼您?”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兄弟就行。”
“哎哎哎,行行行,代哥……不,兄弟!我这会儿正在乌兰察布公司这边呢,乱得不行。”
“我听说了,”代哥直接切入正题,“雨薇跟我的关系,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知道!那我能不知道嘛!雨薇都跟我说了,您是她干爸,跟来老板是过命的兄弟!”
“知道就行,那你跟我说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春明怎么就让人给伤了?”
王叔在那头叹口气:“兄弟啊,这事儿三言两语真说不明白……”
“别扯那些没用的,一句话说个大概就行,我就想知道前因后果。”代哥打断他,语气挺急。
“那行,我就简单跟您说!是这么回事儿,来老板不是来乌兰察布投资嘛,当地有个叫谢长平的,是咱这儿二把手的亲弟弟。来老板搞的这个开发项目,谢长平也相中了,非要让来老板把工程包给他做。可来老板算了算,这项目要是包给他,根本没多少利润,干着没意思,就没同意。”
王叔顿了顿,接着说:“后来当天晚上,谢长平请来老板吃饭,饭桌上提了两回要包工程的事儿,都被来老板直接拒绝了。这下谢长平就急眼了,一生气,顺手就掏出一把枪刺,上来就给来老板扎了!来老板赶紧往外跑,谁知道谢长平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把五连子,朝着来老板就‘崩’一下!幸好来老板的司机在后边推了谢长平一把,不然这一下直接打在后背上了,来老板说不定当场就交代了!就这么一推,子弹打腿上了,之后我们赶紧把来老板送医院,拉回呼和浩特了。”
代哥攥着电话,指节都有点发白:“对面那小子叫啥名?再说一遍。”
“谢长平,谢谢的谢,长短的长,平安的平。”
王叔赶紧说,“我现在还在乌兰察布公司办公室呢,你是没看见,公司里啥都让他们给砸了,现在根本没法干活。谢长平当时还放话了,说不给他个交代,以后不许我们再进乌兰察布,敢来就把我们打出去!”
“这话真是他说的?”
“千真万确!我现在正收拾这边的材料呢,不行的话我们就得先撤回去,实在不能在这儿待了,再待着,我们这些人都有危险!”
代哥听完,直接说:“你先别往呼和浩特回,就在那儿等着我,我现在就往乌兰察布干过去。”
王叔一听急了:“不是,代哥,您……您要来啊?”
“对,我必须去。”代哥语气肯定,“你知道谢长平家的住址在哪吗?”
王叔在那头犹豫了半天,才说:“代哥,我跟您说句心里话,我知道您为人讲究、仗义,是北京有名有号的人物,也知道来老板跟您关系不一般。但您来乌兰察布,真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个谢长平在这边猖狂得不行,号称黑白两道通吃,尤其靠着他哥——他哥是这儿的二把手,说一不二,想拿捏谁就拿捏谁!这事儿,我怕不好办啊,您最好再考虑考虑!”
代哥听完王叔的话,直接说:“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王哥。你就负责给我打听谢长平在哪儿,实在不行,他要是提什么条件,你就先答应他,别的不用管。我一会儿到乌兰察布,亲自找他算账。”
王叔在电话那头叹口气:“兄弟,王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