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的一个学徒回到了这里,重开了靠山酒馆。
“钟宪生,这家小酒馆的酒不错。您还记得我上学的时候偷偷喝酒被处分的事吗?”刺天拿起酒壶,给钟宪倒了一杯。
“记得,当时你喝的满脸通红。还叫嚣着放学以后要跟我在门口决斗!”
“这种情况下,您都没让书院把我开除,您真是滥好人!”刺天的话,似乎竟有深意。
“你错了,我可不是什么烂好人。我对真正的坏人从不手软!”钟宪反驳道。
“那甲族是坏人吗?”刺天突然转移了话题。
“他们几乎都是坏人。但某些还未成年的孩子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钟宪试图把话题扯了回来。
“钟先生,我们就不能主动出击,只能等着甲族来攻击我们,再去反击吗?”刺天喝了一杯酒,极为郁闷的说道。
“我们人类向来主张和平,所以我们轻易不会进攻外族领地。”钟宪解释道。
“这太不公平了。若是跟甲族的战争发生在我们的领地里,我们的平民会无辜送命,我们的庄稼会被无辜的践踏。而敌人只是把一些杀人犯的命留在了我们的土地上。一千多年来,我们一直这样,这对我们的族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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