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咯?不如来我们盘丝洞坐坐?家里还有七个像我这样的姐妹,任你挑选。”
她话里的每个字,都散发着甜腻气息。
周星泽眉头骤紧,未及开口,一道冰冷女声陡然划破空气。
“哪来的骚狐狸,敢碰我的人?”
“活腻了?”
众人循声抬头,只见二楼楼梯阴影中,一道绝美身影缓步而下,目光如冰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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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如同见了索命厉鬼,喉头挤出半声惊骇:“好可怕的气势?!”
楼梯被踩的哒哒响,黑影里先探出双墨黑指甲盖,接着才见着个穿玄色裙裾的堂客们。
她生得标致呐,眉眼比春米糍粑还软糯,偏生板着脸,两只眼珠子溅得出冰碴子。
这婆娘浑身上下透煞气,黑裙摆扫过台阶带起阴风,十个墨染的指甲尖尖抵着裙褶。
来人是唐兮白。
但周星泽明显感觉出不一样,后颈汗毛倒竖成警戒线。
那婆娘指甲抠着墙壁走,石膏灰簌簌往下掉,刮出来五道深沟沟。
“刚谁嚷着要带我老公去玩?”她嗓子眼像塞了冰碴子。
那两个女人顿时软脚:
“您家藏着母大虫呐哥!”
“早说楼上供着活阎罗!”
俩货正要开溜,唐兮白开口。
“站住。”
汤林和发廊老板娘顿时定成木头人,脖子咯吱咯吱转过来。
汤林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姑奶奶您千万别恼,咱们刚纯属放屁崩出火星子,凑巧了!”
“误、误会!天大的误会!”
唐兮白黑指甲咔咔划墙:“谁再敢给我老公搞特殊服务。”
墙粉簌簌掉,“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骨头拆了搭积木。”
“明白!”
两人点头如捣蒜,冷汗早已浸透后背。
“滚。”
唐兮白红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
话音未落,那两人已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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