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的眼睛被遮住，看不见情绪，但下半张脸却没有半点变化。
他甚至没有收回手，“在享用我的小徒儿啊。”
温慕言总算知道这个师尊是不会有羞耻心的，干脆自己把他的手拿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师尊，你也说了，我们是师徒，怎么能这样。”
墨尘没有半点反抗，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拿开，笑吟吟看着他，“对啊，师徒，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徒弟，我摸一摸怎么了？”
他养大的，那自然就是他的，难不成还要拿去给别人？
温慕言看着他那理所应当的模样，莫名语塞，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真的是我师尊？”
就算真的是同一个人，但也有一点区别吧，毕竟陪着自己长大的是本体，这个分身多少还是差点意思。
但这个分身明显不这样想，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温慕言，“不是徒儿你先抱着为师叫师尊的吗？怎么现在来问我了。”
他的目光一点点地温慕言脸上流连。
他确实只是墨尘的替身，但墨尘跟温慕言相处的记忆，他也有。
那些记忆，就是自己亲身经历，然后记在脑子里的，只不过，自己不在。
那温慕言又凭什么不能是自己的？
墨尘养大的，他不就是墨尘吗？那自然也是自己养大的。
他伸手，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茶杯，“乖徒儿，刚才让你给为师倒酒，还没倒呢。”
温慕言反应过来，转身给他倒酒，心里却盘算着自己找个什么借口离开。
不管这是怎么回事，他反正不能跟墨尘待在一起，不然自己的任务该怎么办？
这个墨尘看着要聪明很多，好像没有栖云峰上的那个那么容易忽悠。
他看着酒倒进酒杯，转头看向墨尘，“可是师尊，你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
墨尘拿起来轻轻晃了晃，垂眸瞧着杯子里的酒，“哪里不一样，脸不是一样吗？”
温慕言小声道，“可我师尊是玄霜尊者，性子冰冷，喜好白衣，不是你这样子的……”
他越说，被墨尘看得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墨尘把杯子送到他嘴边，带着几分诱哄，“乖徒儿，喝下去。”
一杯酒而已，温慕言这个世界不是一杯倒，所以他随手接过来喝掉了，“师尊？”
墨尘轻轻一笑，“我就是你的师尊，可不能随便怀疑师尊啊，小徒儿，我们在栖云峰的时候在一起了吗？”
这么直白？
温慕言眼里闪过一抹沉思，他在思考墨尘询问自己这句话的原因。
那是不是说明，面前这个还是不太一样？
那他得离远点儿吧？
想着，温慕言试探性地开始挪动，这次，他没有被拽回去，只是在墨尘让人头皮发麻的注视里，坐在了他的对面。
温慕言不觉得自己能在化神期面前逃跑，讨好地笑了笑，“师尊，我们在栖云峰的时候不是经常在一起吗？”
墨尘笑吟吟地瞧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直白开口，“可是，我的脑子里，怎么有你跟我双修的记忆？”
这样直白的话语让温慕言微微一愣，他呆呆地瞧着面前的人，却只看见一张笑着的脸。
他在判断，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
不应该吧，那这算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
在墨尘本体的记忆中，自己只是幻境，动手的其实另有其人，但在面前这个分身的记忆里，自己应该不至于会被发现才对。
温慕言不说话，墨尘就一只手撑着下巴，慵懒地靠近，衣服穿在身上有些松散，能看见白皙的肌肤。
他眨眨眼睛，“小徒儿怎么不说话，是不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吗？”
墨尘想了想，“嗯，就是接吻，抚摸，用你那漂亮的唇瓣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烙印，然后我会发出……”
“可以了！”温慕言骤然打断他的话，脸颊微微泛红。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还是只有他们两个之后，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能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师尊，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说我们两个双修。”
温慕言给墨尘找了个借口，“你是不是记忆出现错乱了？”
墨尘盯着他看了两秒，倏地轻笑，“没有发生错乱，在师尊的记忆里，我们就是双修了啊。”
“或者说，你那位冰冷如霜，循规蹈矩的师尊，其实在幻想双修这件事情？”
对于自己直接把墨尘的心思说出来这件事，面前的人明显很是高兴。
没有在一起的话，那不就是墨尘的幻想，幻想着跟自己的小徒弟有别的关系。
墨尘自己不敢说，他可不会憋着，如果能让小徒儿觉得不能接受，那当然是更好。
他就乐意看着栖云峰的那一位，被打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