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一定能胜?万一输了呢?!”
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
画饼谁都会,可这饼要是烙不熟,会噎死人的!
“是啊林小友,”徐文彦也回过神来,“民心似水,最是易变。没有十足的把握,谁敢拿出血汗钱去赌?”
“两位大人,不相信我会打胜仗?”林川皱起眉头。
“我们当然信呐!”李若谷说道,“可怎么让天下人信?毕竟赌的都是胜负未卜的仗。”
“谁说胜负未卜了?”林川笑起来,“从过年到现在,我们已经打了多少场胜仗了?”
“嗯?”
两人又是一愣。
徐文彦下意识地开始盘算:“当涂、盛州……”
“这也不够!”李若谷直接打断了他,“这些只能算你用兵如神,可要说彻底扭转战局,还差得远!”
“李大人说得对。”
林川竟然点头认同了。
他没有再争辩,而是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前。
屋外是沉沉的夜色。
他的目光却仿佛穿透了这片黑暗,望向了西方。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
李若谷和徐文彦面面相觑,都摸不透这个年轻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许久。
林川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所以,一个足以扭转乾坤的好消息,已经在路上了。”
“明日。”
他顿了顿,似乎在侧耳倾听那来自远方的马蹄声。
“最迟午时,庐州大捷的军报,会由八百里加急送抵京城。”
“什……么?!”
徐文彦和李若谷“霍”地一下,同时站了起来。
庐州?
那可是吴越王的核心腹地之一!
“还不止。”
林川继续说道,
“不出三日。”
“和州、巢州,两州主官,会开城献降。”
说完,他才缓缓转过身,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个老人。
“现在,两位大人觉得……”
“当这三场大捷的消息,传遍京城大街小巷时。”
“我们皇商总行发行的‘第一期国债’,还愁无人问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