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高爆弹不时在城头炸响,几十具掷弹筒也进去了横沟,进行抵近攻击,燧发枪更是响个不停,全力为进攻的重步兵们提供着掩护。
任得敬站在南门城楼的阴影下,甲胄鲜明,刻意修整的长须被热风吹得轻轻拂动。
“泼油!”他拔出腰刀指向一辆刚刚爬过护城河,正在艰难转向的云梯车。
黑亮的滚油倾泻而下,紧跟着几十支火把掷下。
轰!这辆云梯车瞬间被火焰吞没,里面的士兵惨叫着四处滚落,成了城头劲弩的活靶子。
午时。日光刺透了烟尘,浑浊地照在战场上。
王石的一营重步兵终于在火枪和掷弹筒的掩护下,攻上了瓮城城头。
没有了高大城墙的护持,已经攻上城头、穿着夏军制式瘊子甲的西军战士对上身着轻甲的夏军撞令郎,结果不言而喻,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
一个接一个的西军士兵涌上瓮城城头,开始清理夏军残兵。空气里弥漫着烤焦皮肉和硝烟混合的气味。
急促的梆子声响起,南门主城楼两侧“马面”墩台上的夏军劲弩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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