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地靠在沙发后背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眼眶却莫名一热。
缓了缓,我看向面前的齐叔沈姨和齐晨渊,疑惑又冒了出来,“那你们刚才怎么全聚在这里,一个个神色那么凝重?还以为已经...”
“能不凝重吗?”齐晨渊无奈地摇头,“齐家家主差点做出这种事,老爷子气得血压飙升。等他麻醉消退确认无碍后被老爷子的人押回齐公馆。
他的事到底惊动几位长辈,除了吃饭睡觉,从早到晚客厅里的谈话没停过。
大家在等他一个合理解释以及悔过态度,劝他放弃念头,可他从头到尾油盐不进,一直耗到你回来。”
当齐非渊从楼上下来,客厅里只剩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出神。
齐叔沈姨被我好说歹说劝回房休息,又对着齐晨渊郑重道谢。
他拍了拍我的肩,没多嘱咐什么便抬脚离开。
齐非渊缓步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朝我伸出手,声音温和。
“多多,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