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龙？”
徐长青从未想过隐瞒，因此实话实说：“半人半龙。”
莫秋水眸光亮了几分，追问起来：“她母亲是龙族？
还是你身上有龙族血脉？
具体来源是哪一脉？”
徐长青含糊其辞：“玲珑的确有龙族血脉，至于具体的东西，实在抱歉了，我不方便说。”
莫秋水见他不愿多说，干脆话锋一转：“这孩子我很感兴趣，不如拜我为师如何？”
徐长青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连忙道：“真君稍等，她已经长大了，得自己做主。”
说着，他迅速传音给若裙霜，让她把玲珑带过来。
没一会儿，若裙霜就牵着玲珑走到近前，接着躬身行礼：“见过阁主！”
莫秋水摆摆手，目光依旧落在玲珑身上：“不必多礼，我今日来红枫谷，本是为了徐平安。
既然无缘，倒不如看看你家女儿。”
若裙霜“哦”了一声，眼中满是紧张。
玲珑则满眼好奇地看着面前之人，就是不知在看什么。
莫秋水沉声询问：“看这身型，应该不满十岁吧？”
徐长青、若裙霜憋笑：“回真君，今年都二十了！”
此话一出，莫秋水并未震惊，反而若有所思：“也是，半人半龙的体质，确实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们成长的时间，往往需要百年来算。”
徐长青有点担心：“这个年纪了，还能修炼吗？”
莫秋水却反问：“你们有教过吗？”
徐长青和若裙霜同时摇头，顺便解释道：“因为我们对这方面不太了解，所以一直都没有教导过。”
莫秋水微微颔首：“很好，不然我还得浪费时间和手段，将她此前的功法、法术都废掉。”
徐长青疑惑不解：“为什么？”
若是以前，莫秋水不会耐心解释，可如今为了弟子，只好当着几人的面进行解答：“似她这种体质，虽然能修炼人类功法，却也会受到诸多限制。
因此，最好的选择是妖族功法。”
徐长青在这方面还是有点了解的，当即诧异地说：“妖族，不都是从血脉中获得传承吗？”
莫秋水扬扬下巴：“那么，你们女儿有得到传承吗？”
徐长青立马看向玲珑，认真地问：“有吗？”
后者眨眨眼睛：“有什么？吃的吗？”
徐长青尴尬一笑：“算了。”
莫秋水一副果然的表情：“时间未到，她还没有觉醒。”
徐长青恍然：“原来如此。”
若裙霜很是担心，连忙道：“真君，玲珑生性单纯，没什么修炼基础，怕是不好教。”
莫秋水摆摆手：“我恰好有一部上古流传下来的妖族修炼功法，名为‘玄水龙韵诀’。
既能化解她的血脉冲突，又能借助龙族底蕴快速成长。”
徐长青心中惊疑：“这么巧？”
莫秋水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具体来源，你应该清楚。”
徐长青抬起右手食指，而后对准自己：“我？”
莫秋水点头道：“黑龙潭、锁龙渊。”
此话一出，徐长青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感情，自己跟黑龙潭这么有缘分。
当初火灵根，就是从那里得到的。
没想到，如今女儿也能得到好处。
莫秋水抬手，一张金光灵符出现：“这张玄元金光符，就当是拜师礼了。
只要玲珑入我门下，御水阁的资源任她取用。
我也会亲自教导，绝不藏私。”
徐长青看着眼前的玄元金光符，说实话非常心动。
毕竟，这东西自己惦记了很久。
一直想找到具体刻画的方式和方法。
可思来想去，还是压下念头，然后看向玲珑，柔声道：“女儿，莫真君想收你为徒，答应还是拒绝？”
玲珑虽然看着小巧，其实心性早已成熟。
她知道家里穷，如今又多了一个弟弟，此时必须分担压力。
因此没有犹豫，当即抬起头，脆生生地回答：“我愿意！”
莫秋水闻言大喜，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好！好！好！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莫秋水的亲传弟子！
为师必定竭尽全力培养你，不辜负这非人体质！”
徐长青和若裙霜看在眼里，神情都有些复杂。
玲珑从小被两人照顾到大，忽然要离开。
哪怕只是暂时的，可心里却五味杂陈。
莫秋水走上前，取出一枚蓝色令牌：“这是御水阁亲传弟子的令牌，佩戴后可自由出入御水阁各处，任何人不得阻拦。”
玲珑小心翼翼攥在手里，而后对着莫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