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庙内,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供桌上摆着七盏青铜灯,灯油泛着诡异的青绿色,每个灯座上都刻着三品官员的官衔。张小帅的目光扫过角落,瞳孔骤缩——那里堆着十几具尸体,穿着的正是县太爷官服的内衬,胸口都烙着模糊的云雷纹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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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替身。"苏半夏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烫得皮肤生疼,"真正的县太爷,早就被食髓蛊控制了!"话音未落,庙顶传来机关启动的声响。无数淬毒箭矢破空而下,张小帅挥刀格挡,火星四溅中,他瞥见箭矢尾部绑着的红绳——正是宁王私军的标记。
千钧一发之际,暗影卫的麒麟纹军旗破窗而入。为首的统领掷出烟雾弹,刺鼻的硫磺味弥漫开来。待烟雾散尽,庙内除了满地箭矢,还有张用血写的字条:"明日辰时,漕运码头,有惊喜。"字条边缘画着半朵残败的莲花,与苏半夏在老王钱袋里发现的绣样如出一辙。
当夜,张小帅和苏半夏潜入漕运衙门。库房内的漕银箱看似完好无损,打开却发现里面装的全是蓝魄砂。更可怕的是,每箱底部都刻着生辰八字,张小帅认出其中一个正是自己的生辰。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尖锐嗡鸣,镯身磁石吸附的金粉在空中凝成细小的蛊虫形状。
"他们要用漕银案做局,把罪名安在我们头上。"张小帅握紧染血的字条,想起白日里老王钱袋中的宫廷赏赐钱,"从县太爷到漕运使,整个官场都被渗透了。"他的目光落在墙角的密道入口,那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混着丹炉沸腾的声响。
两人顺着密道前行,尽头是个巨大的地下室。数十个陶瓮整齐排列,每个瓮中都浸泡着襁褓中的婴儿,瓮壁上刻满了西域禁术的符咒。更深处,一座巨大的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紫色的火焰中,县太爷的身影若隐若现,他手中高举着完整的双鱼玉佩,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来得正好!当这些蝼蚁的血汇入丹炉,陛下的长生之梦..."
张小帅的绣春刀与苏半夏的磁石锁同时出手,却在触及丹炉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县太爷突然扯开官服,胸口的云雷纹刺青发出刺目红光,他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下的金线撑开官服,整个人化作巨大的茧。而在茧壳上,密密麻麻的人脸正在浮现——都是这些日子失踪的市井百姓。
地下室开始剧烈震动,陶瓮中的婴儿啼哭愈发凄厉。张小帅想起先帝密旨中被朱砂涂抹的字句,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丹炉。苏半夏心领神会,银镯与双鱼玉佩同时爆发出强光。在金光与紫光的激烈碰撞中,丹炉轰然炸裂,茧壳破碎,露出里面蜷缩的真正县太爷——他早已成了蛊虫的傀儡。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漕运码头已是一片狼藉。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废墟上,看着暗影卫将昏迷的县太爷抬走。他们知道,这场阴谋远未结束。手中的半张人皮和染血字条,终将成为揭开更大秘密的钥匙,而在紫禁城的深处,还有更可怕的真相等待着他们去挖掘。
迷雾迷踪:暗流涌动的悬案迷局
秋雨渐歇,寒意料峭。顺天府衙门内,张小帅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案头如山的卷宗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油灯昏黄的光晕下,"城东德昌当铺翡翠镯失窃案"几个大字刺得他眼眶生疼,旁边摞着的"城西悦来客栈客商暴毙案"卷宗边角已经卷起毛边,墨迹被反复翻阅得晕染开来。
"张爷,又有人报案了。"衙役小李子抱着新案卷进来,看着堆积如山的案子,忍不住咂舌,"城南米行的米被掺了沙子,掌柜的说损失了上百石..."话音未落,张小帅的拳头重重砸在案几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飞溅。
这半个月来,类似的案子如潮水般涌来。城东当铺失窃的翡翠镯子,本已查到是惯偷"三只手"所为,可当他带人去抓捕时,那人却在狱中离奇暴毙,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容;城西客栈死亡的客商,仵作明明验出是中毒身亡,可第二天尸体就不翼而飞,连记录尸检的文书都被烧成了灰烬。
更诡异的是那些证人。绸缎庄的伙计明明亲眼看见当铺失窃当晚有黑衣人出入,可当他准备将人带到衙门时,伙计却突然疯癫,嘴里胡言乱语着"不能说,说了要死";茶楼跑堂的指认客栈凶手的模样后,第二天就跪在衙门门口磕头认罪,说自己看错了,所有证词都是捏造。
"张百户,苏姑娘来了。"小李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苏半夏踩着满地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