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所感觉的。能有如此剑意的，这曜日大陆上，除了剑圣，还能有谁？”李小云恭敬道。

    “什么剑圣见鬼的。叫我聂九就行！”聂九摆摆手说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修士的？在我对付这傀儡前，可没有展露出剑意。而在那个时候，你就让我救你，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凡人了。”

    “其实一开始我没有怀疑前辈。”李小云笑道。

    聂九点了点头，“之前对我一直存有疑心的，是那小丫头。但她知道城里确实有人被灵兽掳走，我这个老乞丐又在这里很多年后，应该就打消了疑虑。”

    “后面她没再怀疑你，但我反而察觉到了不对劲。”李小云说道，“还记得在酒馆里请我们吃饭吗？”

    “这怎么了？”

    “当时你说，都要上菜了！”李小云笑道，“你怎么知道要上菜了，当时伙计还没出来呢！”

    “我就不能随口一说。”聂九笑道。

    “自然可以，但你说这句话，伙计确实要端着菜出来，而且端的确实是我们这一桌的菜。当时酒馆里好几桌客人，上菜顺序也有些乱。你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自然是有神识，或者鼻子灵敏到足够分辨出伙计端着的，就是你点的菜。”李小云笑着解释道，“但这也只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无法下定论。毕竟你也有可能随口一说。那时候我想的是，反正也要分开了，你又没有加害我们。就算你是修士，也没什么。”

    “那让你最终确定猜想的，便是我出现在这里了？”

    “没错！”李小云笑道，“前辈虽然装作是在这里睡觉，甚至还弄了一个枯草堆。如果没有之前的怀疑，我还真以为前辈就是在这里过夜。但既然心里早就对前辈的身份有了怀疑，此刻我便不会再将其视作偶然。”

    “你小子观察的倒是挺细致。”聂九说道，“那你就确定我会救你？如果我直接闪身离开，你就会被他劈成两半了！”

    “一方面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前辈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李小云嘿嘿一笑。

    “别拍马屁！”聂九冷哼道。

    “第二方面嘛，是我猜前辈也对我们感到好奇。要不然也不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如果真的要找个地方过夜，城里不是比这里好吗？”李小云解释道，“当然，这样还是不够彻底，为了再加一重保险，我用龙鳞挡下了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