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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年!你…你疯了吗?!” 刘璋猝不及防,被那“舌剑锋”正中!一股强烈的“自卑”“无能”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本就脆弱的意志几乎崩溃,侯圣境界的威压都剧烈波动起来!他座下的蜀山貘也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
“主公!” 正与胡氏兄弟缠斗的法正,以及独自面对刘彦冲锋压力的李严、泠苞见状,都是大惊失色。
“就是现在!刘晟!” 刘彦一声暴喝!
“喏!” 一直蓄势待发的刘晟,如同沉睡的火山轰然爆发!“**神峰·碎乾坤 Lv7!**” 他手中丈八点钢槊爆发出刺目的玄黄神光,整个人与槊合二为一,化作一道撕裂大地的恐怖流光!目标并非刘璋,而是因刘璋受袭而心神剧震、下意识想要回援的泠苞!
“轰隆——!”
这一槊,蕴含崩碎山岳、动摇乾坤的伟力!泠苞仓促间横矛格挡,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沛然巨力传来!
“咔嚓!” 惊雷矛应声而断!
“噗!” 护体魔罡如同纸糊般破碎!
“啊——!” 泠苞惨叫一声,胸甲深深凹陷,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被轰飞出去,狠狠撞在后方山壁上,碎石纷飞!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眼中已充满了对刘晟那毁天灭地一击的恐惧,【心志不坚·怯战栗】被动触发!浑身魔气涣散,斗志瞬间崩溃,陷入“恐慌”状态,战斗力十不存一!
“泠将军!” 李严看到泠苞惨状,又见刘璋受创,法正被困,张松“反水”,张任、严颜被死死缠住,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和孤立无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的【孤掌难鸣·卸责遁】被动,在此刻被强烈触发!
“主公…末将…末将去搬救兵!” 李严几乎是脱口而出,手中文武剑瞬间切换至防御姿态,格挡开刘彦随手劈来的一道试探性镗罡,然后毫不犹豫地催动身法,化作一道流光,头也不回地朝着远离战场、更险峻的深山方向疾遁而去!竟是真的临阵脱逃了!
“李正方!你…!” 刘璋眼睁睁看着李严遁走,气得浑身发抖,本就受“舌剑锋”影响的心神更加混乱,那“割地求和·退守令”的光晕已在身上若隐若现。
“法孝直!还不出全力!” 刘璋惊惶大叫。
被胡响、胡亮炼狱洪流和怨魂撕咬弄得焦头烂额的法正,听到刘璋这带着责备的惊惶叫声,再看到李严临阵脱逃,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他本就因被偷袭围攻而怒火中烧,此刻更觉刘璋无能累己,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啊!!!都给老子去死!怨火焚·烬八荒!” 法正彻底陷入狂暴!周身惨绿怨火冲天而起,将炼狱洪流都暂时逼退,攻击速度和威力暴增到一个恐怖的地步,睚眦匕化作漫天带着怨毒诅咒的绿色流光,不分敌我地疯狂泼洒向胡氏兄弟以及不远处的刘彦、刘晟!完全放弃了防御,只求杀敌泄愤!
“来得好!” 刘彦等的就是这一刻!法正防御暴跌,心神失守,正是绝杀之机!“八荒龙皇·定乾坤 !” 刘彦毫不犹豫,再次祭出最强杀招!九天龙镗引动八荒龙皇意志,金光璀璨,带着镇压寰宇的伟力,无视法正那狂乱的攻击,直取其疯狂燃烧的核心!
“不——!” 法正感受到那致命的锁定,眼中疯狂褪去,闪过一丝绝望。噗嗤!龙镗透体而过!狂暴的龙皇之力瞬间撕裂了他的魔躯,惨绿的怨火如同风中残烛般熄灭!法正,陨落!
法正的陨落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松被自己“反水”的行为和法正的死刺激得稍稍清醒,但眼中对刘璋的鄙夷更甚,竟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不再出手。泠苞重伤恐慌,蜷缩在山壁下瑟瑟发抖。张任、严颜虽仍在苦战,但眼见中军崩坏,主公危殆,心中大急,招式不免露出破绽。刘磐觑得张任一个枪势用老的间隙,狂刀怒卷:“焚烬·燃魂烬 !” 赤炎刀罡带着焚烧神魂的恐怖威能,狠狠斩在张任枪杆之上!张任虽以“磐石守”硬抗,但心神已乱,被这蓄势已久的狂暴一击震得气血翻腾,长枪险些脱手!
严颜独对黄叙,虽守得严密,但老将军眼见局势崩坏,主公孤立无援,一股悲愤的“孤立无援”感涌上心头,【老当益壮·愈战勇】虽让他的刀势愈发猛烈,却也透出一股惨烈的决绝。黄叙压力倍增,箭矢如流星赶月,死死缠住。
而此刻,刘璋身上的“割地求和·退守令”光芒已然稳定!他惊恐地看着如杀神般逼近的刘彦、刘晟,以及刚刚结果了法正的胡响、胡亮,再也顾不得什么主公威严。
“退!快退!张公义!为我断后!” 刘璋尖叫着,手中玉圭爆发出刺目白光!防御力骤降,但生命值瞬间恢复大半!座下蜀山貘发出一声哀鸣,驮着他肥硕的身躯,以一种与体型不符的惊人速度,猛地向后弹射出去数十丈远!同时,一道强制的命令光环,落在了距离他最近的、正在苦苦抵挡刘磐狂攻的张任身上!
张任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但“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