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顺着他摸到孙敏身上;而孙敏是张山的人,从她这里入手,说不定能查到张山的把柄。”
杨墨点点头,明白了君凌的意思:
“您放心,我这就去查孙海的过往记录,看看他之前有没有涉及什么案件,还有孙敏在政法系统的运作情况,我也会想办法摸清楚。”
“嗯,注意分寸,别打草惊蛇。”
君凌叮嘱道,
“现在我们还没正式任职,不宜太过张扬。”
杨墨应了声 “好”,收起笔记本。
随后,君凌和杨墨两人并肩而行,缓缓地走到了 d 城的大桥边上。
d 城跨江大桥的选址在老城区与开发区之间,浑浊的江水在桥下缓缓流淌,远处的老桥上车流拥挤,喇叭声隔着几百米都能听见。
君凌和杨墨站在江边的观景台上,望着不远处的新桥工地,脸色都沉了下来 —— 网上说 “修了两年多”,可眼前的景象,比 “延期” 更触目惊心。
新桥的主体钢架只搭起了一半,像一具巨大的钢铁骨架矗立在江面上,锈迹斑斑的钢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工地周围用蓝色铁皮围挡围着,围挡上 “两年竣工,畅通南北” 的红色标语早已褪色,边角处被风吹得卷起,露出里面长满杂草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