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公有物资的收缴 —— 步兵在据点入口处设 “物资收缴点”,收缴战俘携带的 “弯刀、长矛、叛乱文书、叛军腰牌” 等公有物资,登记在 “叛军物资册” 上,注明 “收缴时间、数量、特征”。一名精壮男子携带一把刻着 “阿鲁台” 字样的弯刀,步兵收缴后,吏员登记:“弯刀一把,柄长一尺,刀身刻‘阿鲁台’,属叛军首领用刀。” 脱脱道:“这些物资要单独存放,后续交由军械库处置,不能遗失。”
特殊物品的妥善保管 —— 对战俘携带的 “药品、婴儿衣物、祭祀用品” 等特殊物品,单独登记并妥善保管。一名老妇人携带一包 “止血草药”(部落祖传),吏员登记后,交由医疗组保管:“您的草药我们会妥善存放,核验完还给您,若期间有需要,也可向医疗组借用。” 老妇人放心地点头,医疗组还检查了草药的安全性,确认无问题后,放入专门的木盒。
物资登记后的核对 —— 每半个时辰,张谦会核对 “个人物品册” 与 “叛军物资册”,确保数量与实物一致。一次核对中,他发现 “叛军物资册” 上记录的 “短刀五十把”,实物只有四十九把,立刻让步兵重新清点,最终在精壮区的干草堆下找到遗漏的短刀(一名战俘偷偷藏的)。张谦道:“物资登记不能马虎,少一把都要找回来,不然后续说不清。”
战俘伤病的医疗处置,需 “一视同仁、优先重患”—— 军医司不分元军与战俘,对伤病者统一救治,轻伤现场处置,重伤转入医帐,同时记录 “伤病类型、处置方式、恢复情况”,体现元代 “医者仁心、不分敌友” 的医疗伦理。
轻伤的现场处置 —— 医护兵在各区域巡回,遇轻伤者(如划伤、轻微烫伤),当场用温水清洗伤口,敷上止血草药,再用麻布包扎。一名精壮男子的手臂被树枝划伤,医护兵蹲下身,先用陶罐里的温水冲洗伤口,再撒上草药粉:“这草药能止血消炎,三天别碰水,就能好。” 男子活动了一下手臂,感激道:“谢谢,之前在叛军里,划伤了只能自己用布裹,根本没草药。”
重伤的医帐救治 —— 对重伤者(如箭伤、骨折、高烧),步兵用担架抬至医帐,王太医亲自处置。一名妇女的腿被战马踩伤,骨折变形,王太医用木板固定腿部,再用麻布缠紧:“别乱动,躺三天,我再给你调整,慢慢就能好。” 妇女含泪道:“谢谢太医,我还以为这腿废了。” 医帐内还设有 “高烧隔离区”,防止传染,三名发烧的孩童被安置在此,医护兵定时喂药、测量体温。
慢性病的临时缓解 —— 对患有慢性病的老人(如咳嗽、关节痛),王太医开具 “缓解药方”,用随身携带的草药熬成汤剂,让老人服用。一名老人常年咳嗽,王太医将 “止咳草” 熬成汤,用木勺喂他:“这汤能缓解咳嗽,后续回部落了,再找当地的医者调理。” 老人喝完汤,咳嗽果然减轻,他拉着王太医的手道:“大人是活菩萨啊!”
伤病情况的记录跟踪 —— 医护兵为每名伤病者建立 “伤病记录册”,记录 “姓名、伤病类型、处置时间、用药情况”,每两个时辰复查一次,调整治疗方案。一名精壮男子的箭伤化脓,王太医第一次处置后,两个时辰复查时发现伤口仍红肿,便换了一种草药:“这草药药效更强,再敷一次,明天应该就会好转。” 记录册上详细标注 “换用‘黄连草’,敷药时间午时三刻”,确保治疗连贯。
战俘信息的归档与汇总,需 “分类整理、条理清晰”—— 将各区域的登记册按 “精壮、老弱、妇幼、伤病” 分类,再按部落细分,编写 “战俘总册”,注明 “总人数、各部落人数、亲信数量、伤病数量”,为后续处置提供数据支撑,体现元代 “文书归档、有据可查” 的行政传统。
登记册的分类整理 —— 张谦带领吏员,将十册羊皮册按区域分类:“精壮册” 四册、“老弱册” 三册、“妇幼册” 两册、“伤病册” 一册,每册封面用炭笔标注类别与部落。吏员们还将 “自愿叛乱者”“被强征者”“亲信” 用不同颜色的炭笔区分(黑色为被强征、红色为自愿、蓝色为亲信),方便后续查阅。张谦检查一册 “精壮册”:“这里‘部落’栏没写全称,要补成‘合丹部东支’,别只写‘合丹部’,后续送回部落会分不清。” 吏员立刻补全,确保信息准确。
部落归属的统计汇总 —— 李谦协助统计各部落的战俘数量,制作 “部落战俘统计表”:合丹部四千五百人(精壮一千五、老弱两千、妇幼一千)、别失八里部三千人(精壮一千、老弱一千、妇幼一千)、阿尔泰山叛军两千五百人(多为精壮,自愿参战),其余部落共两千人。李谦将统计表交给那拉珠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