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模样,往前倒腾30年,那也是街头收保护费,夜里撬化学罐,调戏妇女逼良为娼的货色。
论口条论脏话,他得是这些小鸟儿的祖宗。
只不过地头蛇遇到了真龙,他改邪归正了。
但钱勒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当初工厂区举事,乃至后来的全民搬迁,看起来听起来正义而光辉,其实暗里的确有不少以前该死的东西混了进来。
不过有的弃恶从善,被规矩框住,被老婆/公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温暖着,生生把脏心烂肺烘热乎了。
而有的则一头扎进堕落的池子里畅游起来。
“都捆起来罢。”被强抱着离开,隔空又踹了几圈发泄完,钱勒才理着衣裳,喘着粗气说。
“对了,你们别想着留什么种子报复,老子把话放这儿。”他走了几步又回头指,“每家俱乐部,都有人守着,早把你们的事儿录下来了,躲在地上的人也会挨个抓出来。”
“至于抗审……董礼祥先生正愁缺最近公司打的都是AI,乏活体素材实验新的东西,你们等着吧,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