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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西王母的眼中闪过狠戾,她猛地撕开衣襟,胸口露出一枚青灰色的玉符。玉符上刻着扭曲的“墟”字,字缝里缠着浓郁的邪气——那是昆仑墟的信物,也是她力量的来源。她将玉符按在眉心,周身的邪气突然暴涨,黑色的气浪像海啸般冲向神脉网:“昆仑墟给我的力量,岂容你们亵渎!”那些原本被净化的幽冥触手,突然被邪气重新包裹,表面生出密密麻麻的倒刺,变得坚硬如玄铁,疯狂撞击神脉网。网面上的金光开始闪烁,几处丝线甚至被撞得微微变形。
“别想碰他!”夕怒喝着扑向西王母。她的右拳裹着金色灵力,带着破风的呼啸砸向西王母的面门。西王母侧身躲开,挥手甩出一道黑色神纹,神纹像毒蛇般缠向夕的手腕。夕竟不躲不闪,任由神纹缠上手臂——神纹刚触到她的鳞片,就发出“滋滋”的声响,鳞片表面被蚀出细小的凹痕。可她借着这瞬间的停顿,左手抓住西王母的手腕,猛地发力将她往封神台上按:“当年你抽走齐乐的神脉,害他跌境;今日你又想打开幽冥域,我要你加倍还回来!”西王母被按在石台上,胸口的玉符闪过一阵慌乱的青光,她抬腿踹向夕的小腹,却被夕用膝盖死死顶住。
齐乐能清晰感觉到神脉网的变化——许轩的气运在加固网体,李砚的文气在净化邪气,而他体内的灵力,正随着与神明残灵的共鸣不断攀升。丹田处传来熟悉的胀痛感,那是触及第九境化形境壁垒的征兆。他看着神脉网中央的小鼎,突然明白了:当年他失去神明,修为暴跌;如今他重新链接神明,哪怕只是残灵,也能再次冲击第九境。“就是现在!”他将全身灵力灌入神脉网,青金色的光芒瞬间暴涨,与许轩的金色气运、李砚的淡金色文气彻底融合,化作一道光柱直冲封神台底部的暗纹。
光柱撞上暗纹的瞬间,通道里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封神台表面的血色符纹开始褪色,缝隙里的鬼哭声渐渐减弱,那些疯狂撞击的幽冥触手,纷纷失去力气,化作黑烟消散。被九鼎压制的三只兽影,身上的邪气也开始褪去,淡蓝色的残灵从傀儡体内飘出,顺着神脉网回到齐乐身边。白泽的残灵落在他的肩头,用独角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慰;开明兽与驺吾的残灵则绕着他飞了一圈,化作两道光融入他的丹田——齐乐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又充盈了几分,距离第九境化形境的壁垒,只差最后一步。
西王母见势不妙,眼中闪过绝望。她猛地催动玉符,一道青灰色的光门在她身后浮现,光门里传来昆仑墟特有的邪气波动。“你们别得意!”她怨毒地瞪着齐乐,嘴角溢出黑血,“昆仑墟早已在雪山布下天罗地网!那些被我带走的神明,现在都成了滋养昆仑墟的祭品!你永远别想找回他们!”说完,她转身就要钻入光门。
“想走?”夕松开按住西王母的手,纵身追上,一把抓住她的披风。可披风刚被抓住,就化作一缕黑烟消散,西王母的身影已半个身子进入光门。夕不甘心地挥出一拳,拳风擦过西王母的后背,将她的黑色神袍撕开一道口子,一枚青灰色的玉符从袍子里掉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光门闭合的瞬间,封神台底部的暗纹彻底消失,缝隙也被三重力量彻底封死。通道里的邪气渐渐散去,只剩下淡淡的净化后的清香。开明兽、驺吾的虚影虚弱地浮在空中,白泽则落在齐乐的肩头,独角散发着柔和的蓝光,缓缓治愈着众人身上的伤口——夕手臂上的鳞甲裂痕在蓝光下慢慢愈合,许轩额角的冷汗渐渐止住,李砚长衫上的黑色浊液也开始消退。
李砚拄着紫竹毛笔,大口喘着气,花白的胡子上还沾着几点墨汁:“这昆仑墟……果然藏着大阴谋。那玉符上的邪气,比西王母身上的还要浓郁数倍,看来雪山深处,就是他们的老巢。”
许轩弯腰捡起地上的青灰色玉符,指尖划过符上的“墟”字,眉头紧锁:“这玉符不仅是信物,还是一道定位符。只要我们带着它,就能找到昆仑墟的位置。而且,玉符里还残留着被带走神明的微弱神元——他们还活着。”
齐乐抚摸着白泽的绒毛,感受着体内逐渐恢复的神脉,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不管昆仑墟有多强,我都要去。当年她抽走我的神明,害我从第九境跌回第七境;现在她又想把神明当祭品,我绝不会让她得逞。”他的掌心闪过一丝青金色的光,那是与山海经重新建立深度链接的征兆,“这次,我要把属于我的神明,全部带回来。”
夕活动了一下手臂,鳞片上的最后一道裂痕也愈合了。她走到齐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熟悉的爽朗:“说什么傻话?你去哪,我就去哪。想动我的人,想伤我的伙伴,先问过我这双拳头——毕竟,我可是整个天下人间最能打的护体神兽。”
许轩将玉符收好,总领令牌的光芒渐渐收敛:“道门会全力支持你们。昆仑墟妄图打开幽冥神域,触碰天下人间的底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