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缝针会有点胀。” 吕丹丹说着,伸手招出凝出淼垚针,银亮的针尖穿起特制的丝线,像穿花般在伤口上穿梭。
她的动作又快又稳,每一针都恰到好处地对齐皮肉,墨煞却疼得浑身发抖,毛茸茸的爪子在沙地上抓出深深的痕迹,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白牙,活像个表情包。
方逍遥在一旁看得直咧嘴,忍不住说道:“墨煞现在的样子,它的各种表情能做鬼脸教材了。”
片刻后,墨煞的伤口被缝合得整整齐齐,吕丹丹又摸出一罐乌黑的膏药,用指尖蘸着均匀涂抹在纱布上,再小心翼翼地缠在墨煞的胳膊和腿上。
“好了,这膏药能活血化瘀,三天后再换一次药就行了。” 她刚系好纱布结,墨煞就猛地抽回胳膊,疼得直甩爪子,却还是梗着脖子说:“小意思,这点疼算啥!”
东风狂的元婴往前飘了飘,围帐下的目光落在墨煞渗出血迹的纱布上:“墨煞,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墨煞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爪子上还沾着沙粒:“我帮你们打开包围圈的缺口后,就一直没跑远。”
它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道,“就在你们神识够不着的地方绕圈,等你们逃脱后,我就顺着地上的气味一路追过来了 —— 你们身上的血腥味可重了。”
“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东风狂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墨煞的耳朵耷拉下来,语气蔫了几分:“我突破小包围圈后,又撞见一大帮人。他们看到我就喊打喊杀,我只能拼命跑……”
它晃了晃受伤的腿,“这些伤是被法宝刮到的,我没全挡住。不过奇怪的是,那群人追了没一会儿,他们就散了,跟有其他急事似的。”
东风狂的元婴沉默片刻,围帐轻轻晃动:“大概是我们突破后,他们召集人手去围剿我们了。你没去找鸿盛它们?”
“那帮家伙跑太快了!” 墨煞撇了撇嘴,语气带着点不满,“我逃出去时连影子都没看着。”
它话锋一转,眼神亮了起来,“我想着你们会更危险,就跟着你们了,说不定还能再帮上忙。”
东风狂的元婴往前飘了飘,围帐下的金光透着暖意,声音也比之前柔和了几分:“墨煞,大恩不言谢,受恩必回报!你这份情,我记在心里,定会好好报答。”
墨煞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毛茸茸的爪子挠了挠肚皮:“小风,客气啥!” 它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们是朋友,朋友就该这样嘛。”
“对,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 东风狂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对待好朋友,我们从不吝啬自己的谢意。”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你这次伤得不轻,主要是因为防护太差了,我给你炼制一套盔甲吧,能护住全身的那种。”
墨煞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却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道:“这…… 这多不好意思啊。” 它摆了摆没受伤的爪子,“我救你们可不是图回报,就是觉得你们都是好人。”
“但做好事,莫问前程。可我们不能让朋友既流血又流泪。” 东风狂的元婴微微晃动,“关于盔甲,你有什么特殊要求吗?尽管说。”
墨煞歪着头想了想,爪子在沙地上画着圈:“要…… 要看起来特别帅的!” 它突然提高声音,眼睛亮晶晶的,“最好是亮闪闪的,能挡住攻击不碎,还不能太重,不然穿着累得慌。”
“没问题。” 东风狂的声音里透着笃定,“明天就动手炼制。” 他看着墨煞疲惫的模样,补充道,“你长途奔波肯定累坏了,先休息下吧。”
墨煞早就眼皮打架了,闻言立刻 “嗷” 了一声,抱着虎骨棒就往沙地上一躺,庞大的身躯压得沙粒簌簌作响。
它把虎骨棒搂在怀里,像抱着宝贝似的,没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毛茸茸的尾巴还在无意识地轻轻摆动。
吕丹丹看着它睡得香甜的模样,忍不住对东风狂小声说:“它倒是心大。”
东风狂的元婴轻轻点头,围帐下的目光落在墨煞受伤的腿上:“等它醒了,先把盔甲的尺寸量好。”
方逍遥在一旁接话:“亮闪闪的是吧?我那儿还有些玄铁砂,能用上。”盛天也跟着笑道:“这墨煞的要求还挺多,看来它早就觊觎成套的盔甲了。”
沙丘外的风还在吹,墨煞的鼾声与风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安稳的夜曲,让这暂时的休憩时光,更添了几分温馨。
盛天悄悄的凑近东风狂,神念带着一丝肉痛的传音过去:“东兄,真要给它做全套盔甲?那得耗多少材料啊,我们的材料本就不多……” 他传音时,眉头微微蹙起。
东风狂的元婴微微侧头,围帐下的金光轻轻晃动:“墨煞确实救了我们。”
神念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若不是它打开缺口,我们未必能那么快突围,就算突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