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就一定快乐吗?在我的眼中,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快乐只活一天也就够了,如果不快乐,活着也是一种痛苦。\"
东风狂笑着说:“没想到墨煞你还挺豁达,居然能想到这些!不过在我们人类的世界里,永生的快乐是看日出月落,看世事无常,观沧海桑田,享人间百态。
而且对人类来说,生死只在个人的一念之间,一既是生之尾,又是死之初。只有快乐的人,才会享受永生的乐趣,痛苦的人活着不是永生,那是折磨。”
鸿盛的巨掌突然拍在墨煞肩头,这头红毛猩猩的金色拳套,轻轻拍了拍墨煞的肩头,琥珀色瞳孔里映着方逍遥等人的身影。
\"小风,你们人类的寿命都很短暂,尤其是凡人,就算你们修道,寿命也远比我们要短的多。\"
它指向正在打坐修炼的武氏兄弟和阖团、阖圆,\"你们修道是为了顺应天道,还是忤逆天道?\"
东风狂突然笑了,\"我们人类修道,本就是逆天而为,若要在这片天地中获得永生,就得逆天取道。\"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靠爪牙撕天裂地,我们就用剑劈开命运——天道若要我寿短,我偏要把日月星辰攥在手心!\"
墨煞愣住了,它看着东风狂眼中的豪情壮志,又看看盛天握着的银钢刀,突然用虎骨棒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墨煞说:“逆天而为?天道神秘莫测,没有任何物种能逆天而为吧?你们人类比起我们来说,还是很弱小的吧?”
东风狂笑着说:“我们生来平凡,何惧逆天!也许我们没有你们强壮的身体和悠长的寿命,但是我们有一颗不凡的心,一颗比天道还要宽广的心!
墨煞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突然发出低沉的咆哮——它不知道为什么人类敢忤逆天道,但它觉得眼前这个人类说的话,却让它肃然起敬。
夜色如墨,篝火噼啪爆响的火星,溅在鸿盛毛茸茸的胸膛上,这头红毛猩猩琥珀色的瞳孔在火光中泛着幽光:\"小风,人类说'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你觉得这话对吗?\"
东风狂正用赤焰炙烤着吕丹丹递来的膏药,闻言动作一顿。\"天作孽?\"他突然笑了,\"不过是沙暴来了、火山喷了,大自然哪管什么'孽'不'孽'——它碾死蚂蚁时,可没想着这是'作孽'。\"
他将烤好的膏药递给吕丹丹,接着说:“大自然的运行规律,从来不为任何物种考虑,它只是按照自己的规则,在自动运行而已。
所以人类不能改变自然的运行规律,但是人类却能利用自然的运行规律,去做造福人类和自然的事情。至于人作孽嘛,自然会有人去惩奸除恶!”
鸿盛突然捶胸发出闷响,震得方圆十丈内的沙砾都在跳动。它说道:\"人作孽就该杀!比如那些想杀我们的杂碎!\"
黑猿墨煞突然蹲坐过来,虎骨棒重重顿在沙地上,光头上的疤痕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它咧开嘴露出獠牙,却在东风狂看过来时,别扭地挠了挠后脑勺。
\"你怕死吗,小风?\"鸿盛的声音陡然低沉。东风狂抬起头,他想起这次用田慧弓时,气血被田慧弓吸收时,身躯如刀割般剧痛。
他只是耸耸肩道:\"生为初,死为终,就像春去秋来,从不停歇。\"他指尖划过田慧弓的弓身,\"这是每个物种都要经历的,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我的人生不求过得多么辉煌,但求过得问心无愧即可。\"
大长老一樊突然拨开墨煞,坐到东风狂的身边。\"小风,如果人类都像你说的这样,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怕死呢?\"
它的头凑近东风狂,鼻息带着潮味,\"和我对战的三个倭寇,其中一个倭寇,被我打断两条腿时,居然尿了一裤子!\"
东风狂笑着说:“倭寇不能算人,它们应该是野兽的一种,一种没有感情的兽类。”
一樊疑惑的说:“但是我遇到的其他人,也是有怕死的?他们也不算人吗?”东风狂说:\"不,有的人怕死,是因为他们心里装着放不下的东西。\"
他站起身,白玉宝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比如没抱够的娃,没盖完的房,没喝够的酒...\"
话音未落,一樊突然用胳膊肘捅了捅鸿盛,两头猩猩交换了个促狭的眼神,活像两个老谋深算的狡诈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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