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他们来了，跪着求。
龙经理看着这群人，笑得像捡了金砖的傻子。
而下一秒，他脑子里已经在盘算：该把哪个老掉牙的型号，包装成“限量版黑科技”卖给他们了。
“您放心，咱们升华集团的装备，那可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好口碑，漫天要价？我们干不出这事儿！”
龙经理脸上的笑都快挤出花来了，冲着一帮国外代表连连点头，心里却早就在盘算：“价格？嘿，那帮人真当咱们傻？成本压得低低的，后面研发、升级、配件、终身维护……一根根毛都要从他们身上拔下来。
老鹰集团那套虚高定价的把戏？咱才不学，坑一次两次能赚，坑多了，他们回头就把你家门拆了。”
“有你们这话，我们就踏实多了。”莎特代表松了口气，立马拍板，“协议现在就签吧，签完款立马到账，一分不拖。”
接下来三个多小时，会议室里就跟菜市场吵架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把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掰开揉碎了谈。
谁都想把对自己有利的条款塞进纸里，字斟句酌，寸土必争。
纸都翻烂了三遍，协议才总算敲定。
协议一签完，龙经理手捧着厚厚一叠文件，直奔佘遵的办公室。
“佘总，协议搞定了。”他双手递过去，腰弯得能扫地。
佘遵眼皮都没抬，随手抓过文件，一页页翻得飞快。
看完，啪地往桌上一放，嘴角一咧：
“行啊，写得够精细。
这帮土豪油水厚，不榨干他们算咱亏本。
石油多，美元堆成山，咱不捞白不捞。”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
“但也不能太疯。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坑一锤子，他们当冤大头；坑太狠，他们真敢撕了合同，咱们连个收尸的都找不到。”
“您说得对，我心里有数。”龙经理连忙点头，“咱懂分寸，不惹急了他们。”
“明白就好。”佘遵眯了眯眼，“还有，研发的时候，别给新人用新东西——把咱早就扔进废品堆的老旧技术翻出来，改个名、调个参数，涂点新漆，他们压根看不出来。
多跟他们聊，多提点‘建议’。
那些淘汰货放仓库里发霉，不如卖出去换真金白银，还能顺便把他们忽悠成咱们的长期客户——下次他们还想买，你还得靠这招接着赚。”
龙经理咧嘴一笑：“懂了，老技术当新货卖，售后永远在线，终身维护——他们这辈子都离不开咱。”
“行，佘总，您说咋办我就咋办，照做就是了。”
龙经理一听佘遵要把那些早就淘汰的老技术打包卖给国外那些穷得叮当响的国家，心里压根没觉得不妥。
人家说啥就是啥，点头如捣蒜，连个“这能行吗？”都没敢蹦出来。
说完该说的，吩咐完该办的，佘遵抬手挥了挥，意思差不多了，你可以滚了。
龙经理二话不说，转身就溜，连门都没敢多带一声响。
门一关，办公室里又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佘遵歪在椅子上，盯着桌上那堆文件，脑子里却飘远了——
好几天没进系统瞅一眼了，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又整出啥新花样没。
想着想着，他心一横，直接点进了系统商城。
一进来，第一反应就是直奔“秒杀区”——
这地方就是他的捞钱宝地，赌的就是运气。
上回捡了个漏，省了三亿，这次说不定又能白嫖个黑科技。
可他刚扫一眼，人就愣住了。
【一元购？】
“卧槽？啥时候开的这玩意儿？”
以前秒杀区不都是九块九包邮、五折甩卖吗？
这突然冒出来个“一块钱任选”，谁信啊？
“系统，你给我解释解释。”他皱眉嘀咕。
系统立马蹦出来，声音甜得跟卖保险似的：
【尊敬的宿主，为提升活跃度，优化用户体验，本系统特推出“一元购”福利活动，助您低成本撬动高科技！同时，也为您……咳咳，为本系统冲业绩！】
【您最近三个月都没登录，系统业绩直接腰斩，再这么下去，我怕是要被总部裁掉……】
佘遵：“……”
得，明白人。
不就是催我花钱嘛，扯这么多犊子。
他翻了个白眼，继续盯着那一元购页面。
一块钱能换啥？
电饭锅？保温杯？还是一张写着“谢谢惠顾”的电子贺卡？
他一条一条看，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结果呢？
全是公司早就会的技术——连专利都过期的那种。
连个能用上的新鲜玩意儿都没有！
“这系统是不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