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支笔报废得一干二净。
潘正成在边上看着,心口一抽——那可是限量款!里头塞了微型温控芯片,还带指纹认证,他自己都攒了三个月工资才买了一支,宝贝得跟亲儿子似的。
哪像佘总,这都第几支了?三天一换,两天一废!
“操!这些人真把脸皮撕下来当擦鞋布了是吧?自己不会搞研发,就靠偷?靠扒别人的裤衩子过日子?!”
“佘总,我估摸着,这些人里头一大半,是被国外公司收买的。”潘正成小心地补了一句,“老外这套路,玩得比谁都溜。”
“放你妈的屁!”佘遵猛地抬头,眼珠子都红了,“国外企业?谁稀罕?我恶心的不是他们!是我自己人!是我龙国人!是跟我一路拼过来的老员工,是看着我爬起来的弟兄!结果呢?转头就往敌人怀里送技术!”
他嗓音低了,却像刀子一样刮人。
潘正成没接话。
他懂。
不是气别人,是气自己人背叛。
当年一起在实验室熬通宵、啃面包、喝凉水的日子还历历在目,怎么如今,有人就甘愿拿钱卖命?
钱真有那么大魔力?把血性、把忠诚、把几十年的情分,全卖了?
他不知道答案。
也没人知道。
也许,只有那些人自己心里清楚,为啥要这么干。
“把人事总部部长,立刻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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