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专班会议结束后十分钟，秘书带来一份传真：中央公务员学院经济改革课题组将于下周一抵达岭州，开展为期半个月的调研与试点建议指导。

    看着传真，李一凡淡淡一笑：“正好，让他们看看岭州怎么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与此同时，恒达总部某办公室，一通加密视频电话正在进行。

    “岭州省委书记亲自主持会议，不妙。”电话那端传来粤语口音。

    “该撤的已经撤了。资金也早转去东南亚那边，剩下的都是烂摊子。”

    “那就按计划推进，年底之前，彻底清盘。”

    挂断电话的人回头望了一眼窗外灯火通明的岭州夜色，低声咕哝：“一凡书记，你来晚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