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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习惯把自己裹在壳里的人,不轻易掺和别人的事,更不会为了谁打破‘少惹麻烦’的生存原则。”阿笠博士的声音软了些,“但每次涉及小兰,她都在主动‘破例’:明明怕组织发现,却硬着头皮配合你圆谎,就为了不让小兰起疑;看到小兰因为担心你难过,她会放下冷淡,主动说宽心话,甚至帮你找借口,让你们多相处。”
“还有小兰失忆那次,你们还记得她和你的对话吗?”阿笠博士看向工藤新一,缓缓复述,“她一开口先问‘小兰恢复记忆没有’,本质是担心失去记忆的小兰会陷入恐慌——毕竟小兰连自己是谁都不确定,她最在意的是小兰有没有找回安稳。后来她说‘如果是我,宁可失去记忆’,那是在说自己的痛苦,不是在对你表白。按她的性格,真要是对你有想法,绝不会在小兰失忆这种敏感时刻说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这时,快斗突然开口,手指挠了挠头发:“说到这个,我想起那次美术馆火灾。当时小兰因为找你,冲进了失火的美术馆,小哀看到后,也跟着冲进去了。后来我假装成你去救场,还看到小哀追着我问‘你要去哪里’——现在想想,她追的哪里是‘工藤新一’,分明是怕小兰在火场里出事,我这个‘冒牌货’护不好她。”
园子立刻点头附和,语气激动:“对!我早就发现了,她总在‘推开’小兰,却又偷偷护着小兰!小兰拉她去逛街,她总说‘没兴趣’,可转头会帮小兰挡住要碰倒货架的小孩;小兰给她煮粥,她一开始装睡,最后却把粥吃光了——那是在回应小兰的用心啊!还有小兰想给你织毛衣,不确定尺寸,她看似不经意地说‘你最近长高了’,其实是在帮小兰确认尺寸,既没戳破小心思,又解决了难题!”
贝尔摩德靠在墙上,手指停住敲击的动作,眼神复杂:“天使,你还记得在伦敦,你抱着洛保的时候,她在发抖吗?那时候我就觉得奇怪,她明明那么冷静,怎么会突然发抖——现在才明白,她怕的不是自己有危险,是怕你因为她被组织盯上。她对其他人的保护是‘冷静的责任’,但涉及你的危险时,她的‘发抖’和‘慌神’,才是藏不住的在意。”
我用枪抵住她的后背,她全程都在冷静对峙,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贝尔摩德的声音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可当我提到‘要把小兰卷进来’,她的声音开始发颤,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那一刻她的恐惧,根本不是为了自己,是怕你因为她陷入致命危险。”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接过话头:“她躲进实验室熬解药,不是在‘躲’,是在‘攒力量’。她知道拦不住小兰等你,也没办法彻底扫开组织的阴影,所以想快点让你变回新一,让小兰的等待有归处;想早点揪出组织,撕掉自己身上的‘危险标签’,让小兰彻底远离风险。哪怕熬药会透支身体,她也没停过——因为她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让小兰能安稳地笑。”
“可她的命运,早就和‘牺牲感’绑在一起了。”贝尔摩德的语气带着几分沉重,“其他时空的她,结局大多是‘悄悄离开’:要么在救了大家后,因为身体透支消失;要么偷偷做完永久性解药,自己却撑不住——没人知道她具体去了哪里,只留下‘她救了大家’的记忆。因为明面上的死亡太残忍,既辜负她的守护,也打破故事的‘圆满’,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是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安稳。”
宫野厚司听到这里,脸色变得惨白,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她的血能救人,是因为长期试药,血液里产生了抗体。可要是组织知道——知道她是AB型熊猫血,知道她的血能中和特殊毒素,他们会把她当成‘移动药库’,反复抽血、提取成分,直到她彻底垮掉。”
贝尔摩德向前半步,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语气里带着不容忽略的凝重:“你们有没有想过,存在一个更该担心的问题——以洛保的性子,哪怕她现在拥有了小兰和家人的温暖,哪怕心里有了想留住的牵挂,一旦到了‘需要救人’的时刻,她还是会本能地把自己当成‘唯一的代价’。这不是不爱惜自己,是她从骨子里就把‘守护’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这话让小兰的身体猛地一僵,眼泪瞬间又涌了上来——她太了解洛保了,贝尔摩德说的没错,洛保从来都是这样,只要能救人,哪怕自己受委屈、受伤害,也绝不会犹豫。
“组织的危机从来不是‘救一两个人’那么简单。”贝尔摩德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可能是一群人中毒,甚至整个城市都面临风险。这种时候,没人能承担‘试药’‘供血’的风险,只有洛保清楚,她的身体里藏着对抗组织药物的关键——不管是抗体,还是长期试药留下的药物残留。哪怕她此刻正和你待在一起,刚感受到一点‘有家’的温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出去。”
她看向工藤新一,语气笃定:“你这个‘弟弟’,应该也很了解她吧?她完全会这么做!不管在哪个时空,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