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双博士,这狼性,这脑回路,确实厉害。”贝尔摩德靠在墙边,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赏,眼神复杂地看着洛保的背影。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洛保的一番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很多人刻意回避的真相——新一脸上的尴尬、安室透眼底的深思、赤井秀一的沉默,都暴露了他们此刻的心境。
洛保没再回头,径直走出了房间。没人知道,她看似通透的话语背后,藏着多少个独自消化委屈的夜晚。但此刻的她,早已不是那个在组织里任人摆布的“雪利”,而是能掌控自己人生、保护在乎之人的宫野志保。
房间里,朗姆看着地上的药膏,又想起洛保的话,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动摇——或许,他真的该重新考虑自己的选择了。而新一看着洛保消失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正义”,在洛保眼里,竟然是“幼稚”的自我感动。
洛云走上前,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朗姆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解和失望:“其实我也有个问题——我想不通,你们是不是傻?”
她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沉重:“志保十七岁拿双博士,在组织里忍辱负重,一边假装顺从,一边偷偷销毁数据、保护名单上的人,你们看不到吗?反而被高层的谎话骗得团团转,把她当成‘冷血疯子’,甚至在她咖啡里加镇定剂、在实验器材上动手脚——你们就没怀疑过,一个能研究出APTX4869的天才,真的会甘心做你们的工具?”
“还有你们对新一的判断。”洛云转头看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一个高中生,就算推理能力强,能比得上志保十几年的专业研究和在组织里摸爬滚打的阅历?你们觉得他能毁灭组织,却看不到志保在背后默默拦截了多少危险——她把米花町的信号屏蔽,是为了不让组织轻易定位新一;她偷偷修改实验名单,是为了不让更多人变成APTX4869的受害者,这些你们都看不到吗?”
“我和她爸爸常年不在她身边,总觉得亏欠她太多,可她从来没抱怨过,反而自己学会了保护自己、保护别人。”洛云的眼眶泛红,“你们却把她的隐忍当成冷漠,把她的保护当成算计,甚至编造谎话毁她名声——你们到底是被组织洗脑了,还是真的没长脑子?”
宫野厚司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接过话茬,语气凝重:“我当年研究药物,是为了救人,志保接手后,一直想纠正APTX4869的副作用,可你们呢?把药物当成杀人工具,还把所有罪责推到她身上。朗姆,你是组织高层,难道就没发现高层的话漏洞百出?志保十四岁才回中国,怎么可能在两岁时写论文?她连贝尔摩德被喂药时都没出生,怎么可能是凶手?”
“还有用志保妈妈的声音吓她这件事。”宫野厚司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怒火,“我妻子当年只是在金三角失踪,并没有死,你们却故意瞒着志保,还挑在‘头七’那天用录音笔刺激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们也做得出来?你们就没想过,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失去母亲的‘消息’后,又被这样折磨,心里会留下多大的阴影?”
朗姆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轮椅扶手,一言不发——洛云夫妇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他心上,让他无法反驳。他想起自己这些年在组织里的所作所为,想起那些被他忽略的漏洞,想起洛保刚才说的“与贤为友”,心里的动摇越来越强烈。
洛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倚着门框,手里把玩着一枚银色书签,语气依旧淡然:“没必要。你的情报,我不要,也不参与,更不必告诉我。”
她抬眼扫过众人,目光在朗姆身上稍作停留,又移开:“首领又不止一个,你以为组织里真的只有一个核心掌权者?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背后牵扯的势力错综复杂,怎么可能只靠一个人支撑?何况我根本不关心这些——我有自己的立场,我是中国人,我妈、我姐也是,身份特殊,不该碰的我绝不会碰。”
“那边没让我做的事,我不会主动去做。”洛保指尖的书签转了个圈,“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可以给你养伤,养好了就离开,我不会问你任何关于组织的事。毕竟,我是中国人,国际上的事也好,组织的内斗也罢,只要没牵涉到我在乎的人,我就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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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新一和赤井秀一,语气多了几分通透:“你们观察我这么久,就没听仔细吗?案发现场我从来没多管过,就算偶尔被你们拉着过去,也没真的插手过什么。自己想想,我给你们提供过有价值的组织情报吗?从来没有——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掺和你们所谓的‘摧毁组织’计划。”
“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保护我在乎的人:我删数据,是怕更多人被APTX4869伤害;我屏蔽米花町信号,是怕新一和小兰被定位;我揭穿朗姆,是因为他动了我身边的人,不是为了帮你们找首领、查高层。”洛保站直身体,书签被她揣回口袋,“你们想怎么查组织,想怎么抓首领,都跟我没关系。我只负责确保我妈、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