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崇南文快速往东南逃走,虽然不甚害怕。但他也汗毛竖起,中了大军埋伏几乎九死一生,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好险。所以,崇南文趁着天黑继续逃走。虽然崇南文不知道三个儿子逃往何处。但他也不敢叫喊,一直狂逃,也不逃了多远,待天朦朦亮时突然“啊”大吃一惊,原来前面是一片汪洋大海。崇南文快速飞回落在地上,一边定神看个清楚一边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逃到哪里了?逃到哪里了?堂堂崇家子孙居然拼命逃走,还不知道逃到何处。“啊!”崇南文又突然大惊并快速腾空往北飞去,不过,一会他就落到地上,好像要按“原路返回”,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小集市了。“通明堡?”通明堡是哪里?原来崇南文在某处门口看见“通明堡”某某单位等等十几个字。此时小集市“街口”很热闹,原来是早市,是鱼类早市买卖,几乎每个人鱼贩都把鱼卖了,买了鱼的人也快速离开。崇南文问一个中年女人,想了解这里距廉州府有多远。但他听不懂那个女的语言。“哦?人呢?”原来崇南文转个身,刚才还热闹非常的“鱼市”突然没人了,只有几个正在收拾东西回家的鱼贩。崇南文快步上前道:“你还去抓鱼吗?”说也奇怪,一个鱼贩居然听懂崇南文的话。“你想帮忙抓鱼?我正想找一个帮工啊,可是你行吗?”“行行…我很喜欢抓鱼。”“那你跟我来吧。”那个鱼贩挑起工具就走。崇南文也马上跟着去了。“老板,这里…”鱼贩也不理睬崇南文。但他边走边说:“这里怎么啦?你想说就说吧。”崇南文本来想说“这里属于哪里管豁”,但他突然想到自己是“逃犯”又不敢说了,没错,有点脑子的人都不随便透露身体的身份和到这里的目的,不然,冒冒失失问这么多很容易引起怀疑的。“这里有早鱼市?他们把鱼买下来拿去倒卖还是拿回家吃的?”“肯定是转卖啦,我们从不卖给散行,全卖给老板。”“为什么不卖给散行?”“散行销货不固定,也挑三练四,如果在散行被挑选过全箩鱼都没用了。”“哦,对对…肯定拣好的买啦,兄长,‘散行’是什么意思?”“你本来是懂了的为何还问我?”“不,我不懂,不明白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懂?你不是说‘为什么不卖给散行?’”“哦,那是我随便接口的啊,其实我完全不知道。”“你真不知道?还是装逼的?”“我真不知道。”“散行就是散卖嘛,半斤几两的买嘛。”“哦?那老板买了不是垄断了?”“我们不管那些,抓鱼很辛苦,白天太阳晒,晚上又遭到海风吹,如果拿来的鱼一斤一斤地卖还有时间去抓鱼吗?”“老板说的对。”“你叫我‘老板’?”“老板不是要一个帮手抓鱼吗?”“是啊,这算老板吗?”“当然算老板。”“不,你不能叫老板,不然,我就不要你帮忙了。”“好吧,我不叫老板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兄长害怕叫老板?”“我无儿无女,一个寡佬被你叫老板多丢脸啊。”“哦,原来是这样的。好吧,我叫兄长总可以吧。”“本来不行。但你叫兄长也不算丢人。”崇南文从此跟着“兄长”捕鱼了,时间久了,也会说这里语言了,跟兄长混熟了,得到相信了还让崇南文去卖鱼了。两年后一个晚上。兄长突然说:“阿文,你扳开我右边床脚,然后耙开泥土,在瓦瓮里拿一百个大银,然后快回家去吧。”“兄长为何突然要赶小弟回家?小弟哪里做错了?”“你没有做错。但你跟着我没有出息,会害就害死你,肯定淘不到女人,也像我一样要绝后了。”“不,小弟跟兄长荣辱与共,永远不离开兄长。”“可是,兄长没用,没本事,不能帮你买个姑娘回来。”“兄长不要说那些了,小弟不稀罕什么姑娘,兄长视小弟为亲人,那么小弟又怎能辜负兄长?离兄长而去?”“那我要考虑修几间房子了,给你买个姑娘回来传宗接代。”“兄长不要为那些事劳神啦,小弟不稀罕什么姑娘啊。”“不行,你留下来就要买个姑娘传承下去,再说,这些大银也是你赚的,之前由于我长年患风湿骨痛,抓不了多少鱼,抓鱼只是我的工作,但也只是仅仅够吃饭而已,没有余钱,现在积有余钱了,你既然不愿意离开就买个姑娘回来吧。但要先修几间房子,不然,房子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姑娘愿意呢?自然是不愿意的了。”之后,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