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阿嘐慌慌张张来到支灷房门外叫喊:“老板,二公子肚子很痛啊,老板快开门啊…”“阿嘐,安儿肚子痛多久啦?”“刚痛不久啊,啊?阿格在这…”“阿嘐慌什么?”“没什么没什么,哦,开始我按摸公子的肚子,一会疼痛就稍微减轻一点了,大概一顿饭时间后又痛了,安摸也无法止痛了…”崇秀安住的地方距离支灷住地有八十多丈。但支灷也很快到了,接着触摸手和脚。阿格到来了。她说:“二公子肚子很痛吗?老板快给二公子止痛吧。”“好的,我要检查清楚原因再进行治疗,安儿手脚有点冰凉,是很痛了…”“是很痛啊,老板快想办法止痛吧。”“阿嘐快去维宝里拿药,维宝里有药,是‘化气散’,快拿一包泡水喝。”阿嘐和阿格马上去拿药了。原来崇秀考和崇秀安每人有一个行李包,称“维宝”。但不是放衣服的,而是存放各种不常用的东西,甚至玩具也有。“老板,是泡水喝的?用开水?”“是的,但不用开水,用凉水泡,快点。”一会就让崇秀安喝下了,但喝下‘化气散’一顿饭时间疼痛并不减轻。“老板,二公子肚子还很痛啊,怎么办好啊?”“阿嘐,阿格要冷静,安儿喝药了要等等了。”但支灷说完后也轻轻坐下,然后微闭眼睛。原来他要运功为崇秀安治疗腹痛。半个时辰后,崇秀安的肚子终于止痛了。“唉,老板,是不是冷水泡药效果不好?”“当然冷水比不上热水好啦。但热水泡药要等凉了才能喝啊,处理肚子要争分夺秒,在等待药水凉了这段时间里病人都痛晕了。”“哦?是的是的…”“好了,我们回去睡觉了。”阿格走在前面,很快回到“家里”了,可是阿格睡在支灷床上。“阿格快回自己房间睡吧。”“老板不要吵,半夜了快睡觉吧。”“阿格不能睡我床上…”支灷也不再说话,其去阿格床上睡觉了。阿格也不再怎么样。支灷嘀咕:“这样下去肯定出事的,不行,我得想想办法…可是看她的样子是赶不跑了…”
天亮了,支灷重新去看崇秀安。阿嘐说没有再出现肚子痛了。然后他告诉阿格,不要离这里,留在这里等着送账本过来,然后马上记下。“老板要去哪里?”“是的。我要去具牢山。”“去彭世?”“不是的,或者说我暂时还不知道去哪里。但阿格不要离开这里,有人送来账本就收下,并记下是谁送来的。”“老板今晚回来吗?”“可能不回来。”“明天回来吗?”“暂时还不知道。但你记住,不要离开这里。”“我想…”“说吧,你想什么?”“我想跟老板去彭世玩玩。”“阿格不能去,如果不是有事我也不会离开这里,坚守自己的岗位上最重要的。”
原来支灷要去具牢山。但色敦河到具牢山一千一百多里,如果走路要十五到二十天,还得是健康的人。当然支灷一天两夜只可到达。他辞别阿格之后先到孟斯瓦印喏家里,支开小儿子之后跟印喏细谈一个时辰,然后,中午时前往具牢山。之前素尚不愿意去具牢山。但支灷以各种理由和威胁,好不容易把素尚全家弄到具牢山武馆,直到今天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也没有去看过素尚全家了。她有三个儿子没有女儿,分别长子崇秀章,次子崇秀技,三子崇秀能。
话说,支灷在两天后晚上三更到了具牢山,很快到了素尚家门外。“刚刚好,看你是不是刚烈不阿的家伙。”素尚的家门突然“嘎吱”被打开了。“谁?站住!再前进一步就杀人!”“是我啊。”“唉哟,家人怎么鬼鬼祟祟的?不会喊门吗?差点吓死我了。”“你不点火吗?”素尚也没回答就去点火了。她一边点灯一边说:“家人…唉,等会儿再说吧,你吃饭了吗?”“没有。”“要不要给你煮饭?”“不煮了,我跟你去老抓吃宵夜。”“我不想吃宵夜…”素尚去煮饭了。支灷走近蹲下,然后认真看素尚的脸色。“家人怎么啦?不认得我了?”“认得你,只是…”“只是什么?你说呀,疑神疑鬼,我没有做贼啊。”“哦?呵呵?你想大声吓细卵?自古就没有谁承认自己做贼的。你快煮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