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要去医馆吗?”“是的,我要告诉大家,要训练他们个个拥有绝招。”“你要训练‘个个’都是谁?”“当然是我们儿孙啦。他们的武功一定要超过招收的人,这样才可以控制他们,管理他们。”“我们过的很平静,你何必要掀起巨浪?你招收他们到底想做什么?”“你别问,别再问了。”“不问就不问,要不要叫他们过来?”“好吧,你快叫他们到医馆吧。”揭挂娇点头就去了。
众小朋友很快到了医馆。“大家知道我是谁吗?”“是爷爷!”“是太爷爷!”“好!好!好!爷爷谢谢你们!你们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我们练好了!”“哦?你们练好了?都练好了?”“是!我们都练好了!”“那我们现在去练武场!”支灷说完就走。
他们很快到了练武场。支灷指着十个练功桩道:“你们轮流打一轮让爷爷看看!”众小朋友立即上前就打。不过,支灷边看边摇头,显然是不满意了。众人打完后之后还继续玩。“好了,好了,大家停下。”“爷爷,我们不用练了吗?”“不是,你们打的桩章法不妥啊,不是这样打的,是谁教你们的啊?”“是工目科教的。”“快去叫工目科过来!”“好的。”工目科很快来了。他道:“老师父,弟子来了。”“我何时成了工目科的老师父?”“在下是秀心师父的弟子。”“原来是这样子,难怪他们学的都是垃圾,工目科快叫所有弟子到练武场来。”“好的。”
练武人陆续到来了,当他们看见支灷就马上严肃起来,并快速站好。不过,崇家的儿孙们还是不大严肃,好像聊天场,喧哗如集市。“大家站好!不要说话!”支灷喊声如雷,场上即刻肃静。“快疏开六尺!”众人快速站开。“大家马上自练一盏茶时间!”“噼噼吧吧”众人立即练起来了。“停!”支灷接着道:“山字马步要低!要扎下像一个山字马步!斜马步要站成直角!你们扎的弯不像弯,曲不像曲,这样子很容易摔倒!直拳要打直,眼睛始终要盯着自己拳头!打到那里盯着到那里!不要像刚才这样子,拳打出去了而眼睛望其他地方,这样子不仅留下后患,敌人乘虚而入遭到杀害!从现在起,每天寅时中开始练功,到辰时结束,吃饭后又开始练功,到未时结束,吃饭后练到酉时,吃饭后继续练到戌时,然后马上洗澡睡觉,连续练三个月,之后,我要选考,过关的可以领队练武,帮忙管理其他事情,不过关的重新练三个月,然后再进行考核,如果还不过关就不能再练武了,只能留在程逸村做其他工作,也可以自由选择出路,可以离开程逸村!”支灷说的话可谓是尖刀利剑,如果还不好好练武就要被赶出程逸村,相比工目科的执教害人害己,幸亏支灷发觉的快不然,程逸村的后辈全废工目科手上,不,是废崇秀心手上,不是崇秀心故意要废了程逸村,而是他江湖经验不足,没有注意事情的严重性。
次日,林茜亲自送来十九个小青年,经过崇秀心和崇秀礼兄弟进行筛选,淘汰九个小青年,因为他们体格不好,不能进入高级和高能量练武。但可以参与初级练武和可以在程逸村做其他工作。
林茜来到程逸村就接着讲故事。支灷也很乐意听她讲故事,还常常叫揭挂娇一起陪着,有时候还有尚英、和蕊等其他女人,他们也往往听的津津有味。这次林茜讲的还是阿敖的故事,是小时候的故事。她道:“有一年冬天,应该是冬天吧?因为那时候很冷,人人都穿的很多,当然,大家穿的都是粗糙黑麻布,保暖性很差,几乎没有保暖作用,只是穿的多了就自觉有暖意了。有一天早上在村东面的坡地里,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他们在做什么?原来是拔番豆,番豆又称花生。大家很诡异地低下头,几乎人人都低下头,原来大家饿的慌,正偷偷吃番豆,不过,大家都在吃,好像老板都默认了。不过,老板没有来,那么大家吃一个不够,就吃两个,渐渐胆子就大起来了,干脆抬高头吃番豆了,很快大家就肆无忌惮吃起来了。突然有人说:‘你快吃番豆啊,你抖个鸟吗?’乐冲围一带都把花生称作番豆,好像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