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多余的杂念甩出脑海——如今不是再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必须要将话题再次回归到正轨之上。
“就算知道了凶手,森花同学的案子里还有一些无法说清的地方。”我蹙着眉头思索道,“当时尸检的时候,森花同学身上是没有挣扎的痕迹的,我们当时判断她应当是处于昏迷的状态,但光凭眠眠安睡茶,恐怕并不能办到迅速将人迷晕吧。”
“关于这一点,当时星见同学身上,是有着黑白信鸽眠眠药物的。”小城智树回忆起当时学籍裁判之上的情景,“我记得北鸣同学曾经说过,将黑白信鸽眠眠药物捣碎抹在手帕上,似乎可以用来作为外用的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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