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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公赫连昌,这位一直潜伏在暗处的“影帝”,早已率领一支精锐的生力军,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草原狼,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战场附近。他就像个最精明的猎手,耐心地等着两只猛兽(大哥和小伦)斗得两败俱伤。此刻,大哥赫连璝刚刚经历一场恶战,人困马乏,警惕性降到最低,正是最佳捕猎时机!
说时迟那时快,赫连昌的军队如同幽灵般杀出!赫连璝这边还在懵逼状态:“哪来的军队?自己人?……不对!是老三!卧槽!” 但为时已晚。赫连昌的部队以逸待劳,如砍瓜切菜般冲散了疲惫不堪的太子军。赫连璝,这位刚刚手刃亲弟的“胜利者”,连遗言都没想好,就被自己的亲弟弟赫连昌一刀(或乱箭)送上了西天,步了小伦的后尘。真可谓:杀弟一时爽,转眼火葬场。
第四幕:“父慈子孝”的终章与帝国的挽歌
高平旷野上,硝烟未散,血腥扑鼻。赫连昌同志,此刻完美演绎了什么叫“沉痛哀悼”。他一脸悲戚(内心狂喜),指挥若定(忙着收编战利品),将两位兄长(璝和伦)的残兵败将统统“笑纳”,整合成自己的班底。然后,带着这支沾满兄弟鲜血的“胜利之师”,浩浩荡荡地“凯旋”统万城,去向老爹“报丧”兼“报喜”。
老皇帝赫连勃勃听闻消息后的反应,堪称“父慈子孝”的巅峰之作。面对两个儿子(璝和伦)的惨死,他非但没有悲痛欲绝,反而抚掌大笑(史载:“勃勃闻而善之”):“好!好!吾儿昌,真乃社稷之主也!有手段!够狠!像我!” 当即拍板:废太子(璝)已死,新太子(伦)也挂了,那就你(昌)了!立赫连昌为太子!这“父爱”,当真是雷霆雨露,皆是“要命”之恩。
公元425年,赫连勃勃终于把自己作死了。赫连昌,这位踩着两位兄长尸体上位的“捡漏王”,正式登基成为胡夏皇帝。然而,他接手的,是一个被这场血腥内斗彻底掏空了根基的烂摊子。兄弟阋墙,精锐尽丧,人心离散。赫连勃勃留下的那坚不可摧的统万城?再硬的城墙,也挡不住内部的腐朽和崩塌。
赫连昌的龙椅还没坐热乎,仅仅一年后(公元426年),北方的超级猛人——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就带着他那如狼似虎的鲜卑铁骑,像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呼啸着席卷而来。统万城那“锥入一寸杀工匠”的超级城墙,在人心尽失、士气低落的守军面前,失去了魔力。北魏军队如入无人之境,赫连昌仓皇出逃,没过多久就被北魏生擒活捉(428年),成了阶下囚。
他的弟弟赫连定倒是挣扎了几下,在陇右地区续了一波命,但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公元431年,赫连定在试图西迁途中被吐谷浑截击俘虏,随后献给了北魏。至此,这个由暴君赫连勃勃创立,仅仅存在了二十五年(407-431年)的胡夏政权,在自相残杀与强敌碾压的双重打击下,彻底灰飞烟灭,成为了十六国乱世中又一个匆匆过客。
第五幕:历史显微镜下的细节考据
如果我们把历史当作一个犯罪现场来勘察,会发现许多有趣的细节。
第一,关于兵力对比。《资治通鉴》记载赫连璝率军七万,赫连伦迎战三万。这个数字值得推敲:赫连璝作为太子,能够调动七万骑兵,说明他在军中有相当势力;而赫连伦仅有三万,可能只是其封地兵马。兵力悬殊暗示这不是一场公平对决。
第二,关于战场位置。高平(今固原)地处胡夏政权核心区域,距离首都统万城不远。这说明兄弟内战已经打到天子脚下,赫连勃勃却未能或不愿制止,其统治权威已经大幅削弱。
第三,关于时间节点。这场内乱发生在公元424年,而赫连勃勃在425年就去世了。也就是说,老皇帝在生命最后一年亲眼目睹了两个儿子自相残杀,这无疑加速了他的死亡。
第四,关于赫连伦的年龄。根据史料推断,赫连伦此时应该年在20-30岁之间,正值壮年。若不出意外,本可有一番作为,却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这些细节拼凑起来,呈现出一个更立体的历史图景:这不仅是兄弟阋墙,更是一个王朝崩溃的前奏。
第六幕:历史评价——权力的游戏,没有赢家
赫连伦的故事,在正史中着墨不多,但他的死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胡夏政权的崩溃之门,让我们从三个维度来审视这段历史。
场景一:个人悲剧——父爱如山……体滑坡
赫连伦的悲剧根源,首先来自老爹赫连勃勃的“谜之操作”。晚年昏聩的皇帝一边暗示改立,一边又不果断下诏,相当于把小儿子的脑袋系在弦上却不射箭,纯纯坑娃。这种犹疑不决的管理风格,在现代企业管理中也是大忌。
赫连伦被动卷入争夺战,成了父亲权术游戏的牺牲品。他可能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父亲的“青睐”反而成了他的催命符。这提醒我们:有时候,老板的“特别关照”未必是好事,也可能是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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