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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封诏书写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尔其钦承朕命,服兹典册,往践厥位,以终尔德。”(大意:你要乖乖听话,拿好你的聘书,坐好你的位子,保持你的优秀品德哦!)沮渠万年跪着接过那沉甸甸(心理上)的王印,心里估计在疯狂吐槽:高兴?肯定有,毕竟名头响当当。但看着这空头支票,想想老家张掖已归“新老板”所有,这“王”当得是不是有点……太虚了?史学家们早已看透这出戏码:“太武帝此举,盖欲以柔然制河西,以河西制柔然也。” 沮渠万年,成了拓跋焘棋盘上一颗闪闪发光但身不由己的棋子。
光给个虚名也显得老板小气,得安排点“实职”锻炼锻炼(顺便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于是,沮渠万年同志被“下放”到北魏的地方分公司,先后担任过冀州刺史、定州刺史。这官职听着很唬人,相当于现在的省长兼军区司令!看似走上了仕途快车道,前途一片光明?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想象一下沮渠万年走马上任后的“职场修罗场”。
鲜卑勋贵(北魏创业元老)视角: 呵,这不就是那个凉州来的“降人”嘛?仗着投降早,混了个王爷的空头衔,真以为能跟咱这些根正苗红的“原始股东”平起平坐了?嗤,一个“降虏”罢了!(白眼翻上天)
汉族士大夫(北魏文官系统骨干)视角: 嗯?这个胡人酋长的孙子,靠着出卖旧主(前公司)当了封疆大吏?一介武夫,懂什么安邦定国、教化百姓?“胡酋”一个!(内心鄙夷)
好家伙,这处境,简直就是“汉堡包里的肉饼——上下受压”!那顶“张掖王”的钻石王冠,非但没给他带来真正的尊重和融入,反而像一个闪亮的标签,把他牢牢钉在了北魏权力核心圈的VIP等候区。他就像一个被供奉在公司荣誉室里的纯金奖杯,看着无比尊贵,但没人真拿它喝水。想参与董事会(中央)核心决策?门儿都没有!拓跋焘董事长对他的态度,是利用价值(象征意义)加高度提防(实际权力),典型的“给糖吃但不给枪杆子”。
第三幕:中山惊魂夜——绝望的梭哈与彻底的翻车
时间一晃,来到了公元452年正月。沮渠万年同志此时正担任着定州刺史,驻地在中山(今河北定州)。十三年弹指一挥间,从当年意气风发的“跳槽之星”,到如今挂着虚衔的地方“分公司经理”,当年的“张掖王”光环早已蒙尘。北魏总部的人事倾轧、权力更迭,他冷眼旁观;核心圈层的铜墙铁壁,他深有体会。更让他后背发凉的是,五年前(447年),他的亲叔叔、前老板沮渠牧犍,在北魏总部平城,被太武帝拓跋焘以“图谋毒害”(这罪名听着就很“欲加之罪”)为由,赐死了!前车之鉴,血淋淋地摆在眼前。降王?在北魏,这身份本身就是“高危职业”,头上永远悬着一把名为“猜忌”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谁知道哪天“大老板”看你不顺眼,或者需要“杀猴儆鸡”,这把剑就“咔嚓”落下了?
就在这种压抑、焦虑、朝不保夕的窒息氛围中,中山城分公司辖区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当地被北魏“收编”安置的五千多户刘宋移民(相当于一个大型“被收购团队”,员工及其家属),受不了北魏的“狼性文化”(可能是压迫剥削,也可能是思乡情切),暗中串联,准备搞个“大项目”——武装起义,集体“反水”或“回家”!
按常理,作为现任定州“分公司一把手”的沮渠万年,应该立刻启动“应急预案”,镇压维稳,向总部表忠心才对。但历史的剧本在这里上演了神转折——沮渠万年,这位曾经的北凉王孙,现任的北魏封王、封疆大吏,竟然鬼使神差地,上了这艘贼船!甚至可能还是“联合创始人”之一!
《魏书》对此的记载极其简练且信息量巨大:“万年与祖谋叛,事觉伏诛。” 这里的“祖”,指的是同宗的沮渠祖,也是早期“跳槽”到北魏的北凉宗室。哥俩一起“密谋搞大事”。
沮渠万年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看似自寻死路的“梭哈”?史书惜字如金,但结合其处境,动机不难推测。
“唇亡齿寒”的终极恐惧: 叔叔沮渠牧犍的惨死,让他彻底看清了降王在北魏的终极剧本——利用价值榨干后,结局就是“卸磨杀驴”。与其坐等屠刀落下,不如赌一把大的?万一成了呢!
“职场天花板”下的无尽憋屈: 十三年“地方分公司经理”生涯,始终在核心权力圈外打转,备受猜忌和隐形歧视。巨大的心理落差和“怀才不遇”的愤懑,可能让他产生了“老子不伺候了,自己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