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结局杀青:五马分尸——史上最硬核的“离职交接”
封嵩被丢进了阴暗潮湿的“公司禁闭室”(大狱)。慕容超亲自担任“主审官”,誓要挖出所有参与“恶意收购”的“内鬼”。封嵩同志此时可能还心存一丝侥幸,试图展开“危机公关”:“老板!误会啊!我是为了公司好!您听我狡辩…哦不,解释…”
然而,更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他寄予厚望的“名誉董事”段太后,为了保住自己的“董事席位”和人身安全,果断选择了“切割”。她主动找到慕容超,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虽然无亲)的戏码,声泪俱下(也可能是装的)地控诉:“陛下!都是封嵩那个老匹夫!他派牟常来恐吓我!离间我们母子感情!我坚决拥护陛下的领导!” 太后的“反水”,犹如一记精准的背刺,彻底堵死了封嵩的所有生路。人证(太后+牟常)物证(口供)俱在,这“谋逆”的帽子是扣得死死的了。
慕容超同志出离愤怒了!后果极其严重!为了彻底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老股东”(宗室勋贵),也为了发泄心中的恐惧和怒火,他做出了一个极其“硬核”的决定:对封嵩处以极刑——车裂!也就是传说中的“五马分尸”!这种刑罚在当时属于顶级“酷刑大礼包”,通常只用于处理“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叛国者”。慕容超选择此刑,目的非常明确:杀鸡儆猴!而且要用最血腥、最震撼、最让人做噩梦的方式,告诉所有人——挑战我慕容超的权威?这就是下场!都给我老实点!
于是,便有了文章开头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离职仪式”。广固城刑场,成了封嵩人生最后的、也是最惨烈的“舞台”。五匹不知情的“演员”(战马)在鞭子的催促下奋力一挣,封嵩的生命瞬间被撕裂成碎片。这场面,估计让围观群众几个月都吃不下肉。消息传出,封嵩的族人封融吓得魂飞魄散,连夜卷铺盖(可能还卷了点细软),上演“胜利大逃亡”,头也不回地投奔北魏去了——那里虽然也乱,但至少暂时没有“五马分尸”的KPI考核。
封嵩的“硬核离职”,如同在南燕集团内部引爆了一颗“震撼弹”。同谋的“项目组”核心成员们,如征南大将军慕容法、兖州刺史慕容钟、外戚段宏等,一看“项目负责人”封嵩的“下场”如此惨烈,立刻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跑路是唯一出路!纷纷放弃“分公司”(城池)和“岗位”(官职),带着残部,仓皇投奔了竞争对手——后秦或北魏。慕容超看似以雷霆手段清洗了“反对派”,暂时坐稳了CEo宝座。但实际上呢?他这是挥刀自宫!南燕的核心管理层和骨干团队瞬间分崩离析,公司元气大伤,离“破产保护”又近了一大步。
五、历史罗生门:悲情忠臣?还是野心赌徒?(老板,你怎么看?)
封嵩这个人,盖棺定论了吗?没有!历史对他的评价,就像一千个人眼中的哈姆雷特,充满了争议和迷雾。他到底是忧国忧民、不惜以身犯险的“悲情忠臣”?还是见风使舵、伺机夺权的“野心赌徒”?
《晋书》的“美颜滤镜”: 唐代官方出品的《晋书·慕容超载记》,给封嵩、慕容法等人打上了一层厚厚的“忠义”滤镜。它将这场叛乱,主要归咎于慕容超的“昏聩无道”和“宠信奸佞”(公孙五楼)。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忠臣”反抗“昏君”的同情和惋惜,就差没给封嵩颁发一个“年度感动南燕忠臣奖”了。这种叙述,成功地把封嵩塑造成了一个“眼看公司要完,挺身而出却惨遭迫害”的悲情英雄。
现代视角的“祛魅解读”: 当代的历史“侦探”们,拿着“权力博弈”的放大镜,仔细审视这段公案,看到了更复杂、更现实的动机。慕容德这位“定海神针”一死,留下的权力真空比黑洞还大。慕容超这个“空降兵”,根基浅得像浮萍,他继位的“合法性文件”(遗诏)本身就受到慕容法等“皇叔”级人物的质疑。封嵩作为前朝核心高管(尚书左仆射),嗅觉何其敏锐?他难道嗅不到这空气中弥漫的“权力重组”的诱人香气?他与慕容法结盟,固然有对慕容超-公孙五楼团队“瞎指挥”、“败家”的强烈不满(这是真的),但更深层的驱动力,恐怕是想借新君立足未稳之机,通过这场“政变”,在新一轮的“股权分配”(权力格局)中攫取更大的份额,甚至成为幕后真正的“操盘手”!他试图拉段太后下水的操作,更暴露了其政治手腕的功利性和算计——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达成目的。这哪里是纯粹的“忠义”?分明是一场高风险高回报的权力赌博!
或许,真相就像一碗“老坛酸菜牛肉面”——又酸又辣还有点复杂。封嵩对慕容超统治的忧虑和不满,绝对是真实的、发自肺腑的(眼看着公司要黄,老员工能不着急?)。但他的行动,也必然夹杂着个人权位失落的巨大愤懑(从二把手变透明人,谁受得了?),以及对权力再分配的勃勃野心(万一成功了呢?)。在十六国那个“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职场生存率堪比鱿鱼游戏的残酷年代,纯粹的道德感往往活不过片头曲。复杂的利益计算、精密的权力博弈、以及对时机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