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的骑兵部队呼啸着穿过残破的城门,马蹄声踏碎了关于“建始”的最后一点痕迹,奔向下一个征服的目标。
慕容详的尸块,大概早就被野狗和乌鸦分食干净,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只有史书里那句冰冷的判词——“荒酒奢淫,杀戮无度”——如同幽灵的叹息,依旧在幽深的历史长廊中,低回萦绕,提醒着后人权力狂宴的代价与乱世生命的脆弱。他的一生,就像中山城头那短暂飘扬的“建始”破旗,被风一吹,便碎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关于贪婪、残暴与终极倒霉蛋的荒诞传说。
后记:《渔家傲?慕容详燕台血夜录》
血浸雕梁称帝切,饥鸱啼破寒城堞。
腥雾锁庭笙管彻,宫烛曳,霜戈扫殿残尸叠!
建始年光惊电灭,颓云压阙天门坼。
铁骑踏冰金铺裂,酲眸瞥,寒锋截断喉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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