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窜,袁契勒都勒不住,而这边孙启的马屁股上也同样挨了这样重重地一下。
剩下的品阶很低的兵将一看到袁契和孙启的下场,便赶快跟着前面的队伍一直向前狂奔。
再说那被陶巅给用麻醉蛇放倒了的呼延烈。他一直在府中睡了3日,这才逐渐地缓醒了过来。
“将军!将军!将军醒了!我看见将军动了!”一旁传来了一直焦急守护在呼延烈身边的副将的呼声。
呼延烈浑身无力地慢慢坐了起来,简单地回想了一下当时与陶巅喝酒的情景。他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个长相很狐妖的姓程的是不是毒发了。
“我睡了多久了?”呼延烈喝了一口下人奉上来的清醇的香茗,还在缓和着自己头脑的晕眩。
“三天了!将军!”副将赶快回禀道。
“什么?三天了?那程风怎样了?”呼延烈有些急切地问道。
“早就不知道行到哪里了。您派袁契和孙启带领3000多兵马去圈走那些他带来的马。可是刚出城,那些马就被他手下人给带跑了。然后袁契他们就去追……”
“袁契他们一直都没回来?”呼延烈将茶盏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
“是啊!所以我们才一直这样着急的,将军,我们到底是去找他们还是不找?”副将急得团团转地道。
“找什么?他们都已经走了3天了,就是一天行50里,现在也已经出去150里了,我们在后方追赶,不知会追到什么时候去。
他们沿着官道走,那肯定就是去往了胡宁所在的雍城,赶快飞鸽传信给胡宁,让他务必在前方拦住那个姓程的。
那些军马与粮食都是我们现在急需的,我可以与胡宁一起瓜分那些东西,可就是千万不能让那姓程的给跑了!”呼延烈说着,手里已经抓过纸笔开始写飞鸽传书的内容了。
鸽子飞得很快,应该是能赶在陶巅等人的前面到达胡宁手里的。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他所想的那样。那只来自平川城的鸽子,十分争气地赶在陶巅队伍的前半天到达了雍城。
而接到呼延烈书信的胡宁,看完后将信随手烧掉,笑了笑,便派出探马一直盯着平川城方向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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