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李漓已有近一年,早已学会了基本的汉语会话。此刻,凯阿瑟目瞪口呆,喃喃失声:“天呐!他们……居然以为这是祷告用语!”
紧接着,库拉迪科洛的战士们挥舞起拳头,妇女们抱紧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呼喊,甚至连孩童都手舞足蹈地学着大人尖声喊叫。那场面滑稽得像一场天大的误会,却又荒唐得像是一场全民狂欢的祭典。
李漓稳稳立在高台上,神色依旧冷峻,肩背笔直,保持着“活神”应有的庄严。然而他嘴角却止不住微微抽搐,鬓角的汗水滑落,顺着下颌一滴滴坠入尘土。他心头翻涌着一种哭笑不得的烦躁——这所谓的“神谕”传得倒是快得惊人,只可惜,这句被高呼如圣歌般的“祷词”,实际上不过是一句再粗俗不过的骂人话。
烈日与热浪笼罩下,这片荒原就这样,被无知与狂热点燃成一出荒诞不经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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