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观音奴,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内心深处的真实面目。他的喉结微微颤动着,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整个人都像是站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然而,与李沾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观音奴却显得异常平静。她缓缓地靠回床头,身体斜倚在那条破旧的羊毛毯上,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李沾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她的神情半笑不笑,让人难以捉摸她此刻的真实想法。
观音奴的目光慢慢地扫过李沾,她的语调淡然,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是谁并不重要。”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像一把刚刚出鞘的匕首,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一般,直直地刺向李沾的心脏,“重要的是——你们守着那东西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拿它做点什么事呢?”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李沾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沉默被观音奴的话语打破,他的眼神也在瞬间变得冷漠起来,仿佛被一股寒风吹过,冻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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