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诞当然清楚李仙说的是什么。
毕竟它是蓝星的分魂。
甚至很多李仙不知道的事,它都清楚。
比如自己每次吸收完生命源质后,除去留下极少的部分让自身成长外,绝大部分都会移交给主魂。
而分魂也会根据这次吸收生命源质的数量数量还有质量向主魂打分。
而到达了及格线后,则会向主魂申请各类的神赐物。
当然要达成这样的条件很苛刻,可一旦达成了,通常主魂是不会反驳分魂的要求的。
毕竟羊毛出在羊身上,能用这样的方法让“羊”变的更加强大,是又惠又实的手段。
可自己对面这个人的,明明完成了很多次相当苛刻的战斗,这点对比一下自己同许多兄弟姐妹成长曲线就能对比出来。
可自己向上的打的申请十次里最多也就成功那么两次。
成功率低的可怜。
殇诞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只要好好沟通就能变成互利互惠的事情。
但主魂偏不,祂更信奉这些名为人类的物种,都是罪人,是要为以往的罪孽赎罪。
主魂的遭遇身为分魂的自己当然清楚,可殇诞有些不明白,罪孽这件事也是可以平摊的嘛?
那有人能住万尺豪宅,又有人无片瓦立身,有人奋斗一辈子可能的都赶不上婴儿在产房中发出的一声啼哭。
以上种种,貌似和平摊也挂不上钩呀。
殇诞有很多疑问,但都没有答案,更不敢向主魂询问,所有一切就只能憋在心里。
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双方走到如今的场景。
可现在,主魂认为的赎罪主义,对方不认了,或者说从来就没认过,只不过是以前没办法而已。
而现在有了办法,那自然要反抗了。
所以殇诞对李仙的质问,无话可对。
“呵!看来你还是知道原由的。
所以呀,你告诉我,好或坏,对我有意义嘛?”
李仙嘴里发出嘲讽的轻呵,从小到大的幻听折磨,让自己打白工的不公待遇。
以上种种都没人来管。
而现在自己经过各种努力,找到某种可以抗衡的途径了,这个时候在突然有个东西站出来告诉在要大度。
他妈死不死呀。
“可如果主魂败了,整个蓝星都会被的吞噬的,那到时候天崩地裂只是等闲。
到了那时,整个蓝星上都将无生命可活,即便是你的曙光城也难免独善其身。”
也许是知晓了李仙难以用寻常的话语进行劝说。
所以殇诞又用悲惨的结果论试图让李仙知晓蓝星现在已然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
“欧,是嘛?
这种局面不会是我造成的?
不会吧,不会吧!!!
哈哈!!!
太搞笑了,我一个小小二阶,竟然能有如此能力?”
听见殇诞又抛出了新的理由,李仙已然从的不屑的轻呵变成了赤裸的嘲笑。
可随即就话风一转。
“我记得从我还是普通人时,第一次同盾座猎兵的战斗,我就把对手变成了一副二维的平面图。
到第一次同一阶死斗,我又把对手打成了一滩肉泥。
第一次面对所谓的生物兵器与猎兵组成的联军,我又带着人几乎团灭了对方。
第一次面对复数的一阶强敌,我以一敌三,摘了它们的脑袋。
第一次打垮母巢。
第一次围歼空中来敌。
第一次面对二阶。
这么多的第一次,貌似我一次都没有输,无论过程怎样,我都是这样一路赢过来的。
而现在你和我说说,我不能独善其身?
我草泥马!!!”
当李仙掰着手指头一样样细数自己的战绩时,殇诞就已经麻了。
因为事实确实是如此,细数李仙一路走来的战绩,无论过程艰难与否,只从结果上看。
李仙本人就是就是这样一路赢过来的。
否则也不能从一介白身,一步步走到今天,毕竟只要输一次,那大概率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李仙的存在就像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红的耀眼更红的夺目。
可却在罪恶平摊论上被抹杀掉了所有的功绩。
这对嘛?
这不对!
所以殇诞又一次的被李仙追问的哑口无言,因为它知道,李仙说的是事实。
不光没夸大,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的缩小其本身的功绩。
都说责任是同权利相挂钩的。
但在李仙的身上,这个定律被破坏了。
就如同指望一个乞丐去讲家国大义,并强行让乞丐背负上完全不对等的社会责任,但给他的待遇,又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