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淌出来。
江木说大棚一共有仨,可眼前这一个,少说也收了两千多斤。
大点的那个,怕不是翻倍往上走。
江父越看越心慌,搓着手说:“儿子,这么多草莓,要是卖不出去,咋办?”
江母一听,突然冒了一句:“要不……请个杀猪匠来?”
江木一听,差点笑出声。
杀猪跟杀鸡鸭能一样吗?得请专门的师傅,现在这年头,会这手艺的早没几个了。
城里都拉去定点屠宰场,农村这地儿,谁还能整出个“土法杀猪”?
他赶紧接话:“我打个电话问问杨三哥,村里有没有懂这行的?真不行,咱们拖去县城屠宰场也行——这么大个县,总不至于连个宰猪的地方都没有。”
江父点点头:“行,你打吧。”
江木掏出手机,翻出杨抗美的号,一拨,两声“嘟”就通了。
“喂,老板!”杨抗美声音洪亮,还带着点风尘味儿。
“三哥,你还在树林那边溜达呢?”江木笑着问。
“刚转完野猪窝,正往回赶呢!”杨抗美哈哈笑,“你有事?”
“对,你快回来,我在木屋等你,有急事问你!”
“好嘞!马上到!”
挂了电话,杨抗美蹬着那辆破三轮,几分钟就冲回来了,一撩衣角,乐呵呵地跟江父江母慧婷打完招呼,扭头就问:“老板,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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