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也没打算瞒着,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又不是特地骗谢危。况且,也骗不了他。他看着她从小长大,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化成灰也认得。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不是她呢。
银月转身,嘻嘻一笑,默认了。
谢危把她拉过去,坐在他旁边,扯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腿上,正色道:“你啊,这次是去哪里了?璜州?还是通州?”
“璜州。”银月老实交代,下次等他和燕临一碰面,燕临肯定会坦白他们的事,瞒不住的。
谢危面有忧色:“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还不是怕你担心反对。我这次去对了,薛家的确是派杀手埋伏了啊!幸亏我带赤微他们随行了,你不许骂我,得好好表扬我才是。”
谢危叹了口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一意孤行,不讲道理吗?”
银月小声嘟囔:“难道不是吗?”
谢危一时无语。
“你要没其他事的话,我真走了啊,就算是快马去通州,也得一天呢!”
银月又想站起来走,谢危拉住她的胳膊,一拽就把她拉进怀里,落下两个字:“有事。”
随后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银月的药向来是灵丹妙药。或者说,银月本身就是他的灵药。
这个吻,冗长深浓,绵密辗转。由于本来就坐在床沿,吻着吻着,谢危就把银月摁倒在了床上。
“先生!”门被推开,剑书火急火燎地冲进来,然后,呆了,又猛地一激灵,慌慌张张转身,“那个……先生,你虚不受补,现在可不能急火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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