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知道贾家出了内贼,难免有损声誉。
二则,这巫蛊一事,世人素来极为忌讳,若是闹得大了,叫人知道府上曾有人用此手段,也未必叫世人心里头犯嘀咕,再叫有心人知道,怕早晚又是一桩把柄。
便是娘娘在宫里头,怕也要受此牵连...”
贾母悚然一惊,连连点头,连道“极是”,贾赦贾政或许还拎不清,贾母却晓得厉害,不拘哪朝哪代,宫里头一旦牵扯到巫蛊之事,向来是宁杀错不放过的。
若叫皇帝知道,贾家还有人敢行巫蛊之事,难保皇帝不会心疑到元春身上,倘若叫他怀疑元春也会此等手段,哪怕没有实证,贾家也早晚要大祸临头!
贾母这样一想,当即都沁出一身冷汗来,忙问道:
“依衡哥儿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才好?总不能真叫宝玉被这起子小人害了!”
林思衡啜了口茶,语气平淡道:
“老太太放心,我已叫人问的明白,虽是贾芹出的这主意,真正使手段的,却是那马道婆,她既能施这巫咒,或许她也能解。
此人我已令人暗中捉来,用了些手段,就押在我府上,老太太若是想试试,晚辈这便叫人送来。
至于说贾芹...唉,到底是个姓贾的,晚辈想着,还是大事化小的好。
因而斗胆,已代为处置了,还要请老太太跟世伯,勿要怪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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