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渣往下掉:“元帅,这饼是新麦做的,甜得很,您也尝尝。。。俺那婆娘要是还在,肯定也会谢谢您,谢谢您让咱们汉人能挺直腰杆活着。”
灵堂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营里的流民和新归降的签军们来了。
最前面的是东平老卒,他拄着根木杖,手里捧着个陶盆,里面是他自己种的新麦,颗粒上还沾着泥土。
老卒走到灵堂前,颤巍巍地跪下,陶盆放在供桌旁,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耿元帅,俺是东平的,三年前您救过俺的命。现在金狗大营已经被咱们打下来啦,俺也要种新麦啦,到时候一定给您送点来尝尝。。。 俺那几个孩子要是还在的话,肯定也会跟着您抗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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