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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琦鎏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九点。赵德福那桌人正陆续离开,皮鞋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渐行渐远。他迅速掏出手机,调出王大爷的号码,指尖在拨号键上悬停片刻。
另一个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颤抖:“琦鎏,这水太深,万一赵德福狗急跳墙……自己家可经不起折腾啊!”窗外的夜色浓得发黑,远处村委会的办公楼亮着几盏孤灯,像蛰伏的野兽眼中幽绿的凶光。柳琦鎏知道,这场暗流涌动的博弈,自己若退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他咬咬牙按下拨号键,眼中闪过决绝:“深也得蹚,咱不能让人踩着脖子活!王大爷要是肯出头,咱就还有机会!”
电话接通的“嘟”声响得格外漫长。柳琦鎏的喉结上下滚动,手心沁出的汗几乎让手机滑脱。突然,听筒里传来王大爷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琦鎏?这么晚打电话,啥事儿?”柳琦鎏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大爷,我有事儿想跟您当面说,关于赵德福转正拉票的事儿……您方便现在来村口老槐树下吗?”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声叹息:“琦鎏,这事儿你掺和不得……赵德福不是好惹的。”柳琦鎏的瞳孔猛地收缩,声音急促起来:“大爷,您儿子在镇上的工作,是不是赵德福给找的?他是不是威胁您了?”电话那头再次沉默,良久,王大爷的声音像枯枝断裂般响起:“半小时后,老槐树下见。”
柳琦鎏挂断电话,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心中喃喃道:“王大爷要是被赵德福收买了,那我可就完了……”柳琦鎏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远处山影如巨兽匍匐,村委会的灯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仿佛一只垂死的兽在喘息。他咬紧牙关:“就算前路是刀山,也得闯!赵德福这候补书记的位子,坐不稳!”
柳琦鎏回到座位上,继续和族人们聊天,但心思却完全不在饭菜上。他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些新获得的信息,推动自己的建房计划。
“各位哥哥弟弟们,”柳琦鎏突然开口,“我刚才无意间听到一些关于赵德福书记的消息,听说他现在还是个候补党员,正在通过各种手段争取转正。”
族人们听了这话,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真的假的?难怪他最近总是在村里搞各种活动,原来是为了这个。”一位族人说道。
另一位族人则更加愤怒:“哼,为了个人利益,竟然耽误村民的事情,真是不像话!”
柳琦鎏点了点头:“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向镇政府反映情况,看看能不能加快审批进度。”
吃完饭后,柳琦鎏决定再给本家侄子刚子打个电话,看看能否通过其他途径了解更多信息。刚子在村里人脉较广,也许能提供一些有用的建议。
电话接通后,刚子热情地问:“琦鎏叔,有什么事儿吗?”
柳琦鎏开门见山地说:“刚子,我今天在饭店里听到一些关于赵德福书记的消息,他说他现在还是个候补党员,正在努力争取转正。我想问问你,你知道这方面的情况吗?”
刚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叔,这事我也听说过一些。赵德福确实在到处拉票,希望能尽快转正。不过,这件事不太好处理,毕竟涉及到很多复杂的利益关系。”
柳琦鎏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刚子想了想,回答道:“叔,我觉得你可以先收集一些证据,证明他在拖延你的建房手续。然后可以考虑向镇政府或者上级部门反映情况,看看能不能得到公正的处理。”
柳琦鎏心里权衡了一下说:“好的,我会试试看。谢谢你,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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