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己太现实,却看不清这个普通宝藏一样的男人。
前排的观众们不自觉的挺直脊背,有人不自觉跟着哼唱,声音从细碎渐渐变得洪亮;后排的人踮起脚尖,手举荧光棒。偶尔传来几声激动的呐喊,却又迅速融入歌声与乐声中,生怕打断这份震撼。
乐团的演奏愈发激昂,铜管乐器的高亢刺破声场,定音鼓的敲击如同战鼓擂动,与赵东来的歌声紧紧相扣。
当赵东来唱到“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时,他猛地抬手挥出,甲片摩擦声与乐声共振,台下的欢呼声瞬间冲破屋顶,灯牌与荧光棒交织成的星海剧烈起伏,仿佛连场馆的空气都在为这份家国情怀滚烫。
一曲终了,甲胄未卸的赵东来躬身行礼,交响乐团的余韵仍在回荡,台下的掌声与呐喊却久久未歇。
而音乐未停,几个身穿戏服的舞者还在卖力的表演。就是为了给赵东来换衣服的时间。
赵东来趁着灯光暗下来,跟着升降机来到后台,立马几个工作人员跑过来把他身上的盔甲卸下来。
刚一首歌而已,赵东来此时已经被汗水湿透。可他管不了这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赶紧换上衣服,又随着升降机再次登上舞台。
“爸爸加油!”安宁在升降机下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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