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命运？不过是刻印残渣的回响。”

    萧千绝欲冲，黑雾锁链贯穿其双肩，将他再度钉入地面。洛九璃欲结印，指尖刚动，银针便寸寸断裂，灵力溃散。玄月抬头，眼中泪光闪烁，却未出手。

    苏砚以铁锤撑地，双臂颤抖，鲜血顺锤柄滴落。他仰头，逆命纹最后一次爆发，暗红光芒如血燃起，嘶吼“我不是残渣……我是……苏砚！”

    光芒冲天而起，撕裂黑雾一瞬。

    可夜无殇抬手一压，黑雾如潮倒卷，将那光芒彻底淹没。苏砚再度跪地，铁锤脱手，砸入泥土，仅余一截锤柄外露。他双目赤红，却无法起身。

    就在此刻，逆命纹深处，一丝极淡的金色脉络浮现，转瞬即逝。

    夜无殇目光微凝，低头看向自己掌心符牌。那血丝状纹路，竟在微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