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地问道:“咋滴啦?你这大半夜的是去偷井盖啦?咋累成这样呢?”
朱宝儿听了孟良辰的话,先是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他是在开玩笑。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捶了一下孟良辰的肩膀,嗔怪道:“胡说八道!没屁别个浪嗓子啊。”
“一点都不温柔。”孟良辰张开手臂,把她搂在怀里。
朱宝儿靠在他怀中,开口问:“黑子,你说,我们公司算不算是一个全女公司?怎么那么烦呢,难怪网上那么多人骂全女公司,全女公司最折磨的就是老板了。我就是那个被折磨的老板。”
“你该不会参加什么组织了吧?我跟你说,少跟国际上那帮人一起混。你最好在公司里成立个党支部,由党领导下的……”
“刘茗茗和修婉婷闹掰了,两个人都说了,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朱宝儿苦着脸说,“就因为一个男人。”
孟良辰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道:“她俩为一个男人?谁啊?”
“高金松。”
“你等会儿!”孟良辰惊讶地在床上坐了起来,叫道:“你说的可是那个带着眼镜,留着长发,长得跟癞蛤蟆,看起来跟东北虎二埋汰一样的华艺音乐总监,48岁的高金松?高二埋汰?”
朱宝儿问:“高二埋汰?谁给他起的外号,嗯,还挺贴切的。”
孟良辰笑说:“我起的。”
“你真是他朋友。”
“从今天开始,就不是了。”孟良辰愤愤不平,“这老登,28岁了,刘茗茗和修婉婷加起来都没他岁数大。不过宝儿你也别难过,我给她俩掐指一算,嘿,这俩人命里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