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承志问及陈辅,陈靖仇立即隆重地介绍道:“这位是我师父,陈国的护国公,鬼谷上道第七代掌门人。”
吕承志顿时面露惊讶,而后用敬重的语气道:“原来是陈老前辈。晚辈吕承志,久闻老前辈大名。当年老前辈大战杨素妖道、力保陈国子民的侠骨气概,早已被天下人传颂。”
“晚辈景仰已久,今日得见老前辈,实在是幸会。”
不得不说,吕承志接人待物有几把刷子,一听陈辅身份,不仅能说出相关事迹,商业互吹的话也是张口就来。
陈辅当年和杨素那一战,不但输了,还输得极惨。
尽管主要是因为宇文拓和轩辕剑,可战场上两军对阵,成王败寇,哪管那么多?
吕承志却把“惨败”说成是“力保陈国子民”,听着无疑要悦耳许多。
可陈辅自家人知自家事,所以忙摆手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接着,他笑着回捧道:“西王年少志高、胸有丘壑、贤名广播,他日必定大有作为。”
“老前辈过奖。”吕承志谦虚一句。
这时,张烈适时地跟陈辅打招呼:“晚生张烈,见过陈老前辈。”
陈辅拱手回应:“挞拔大汗霸气内敛,谦逊重道,正统的大漠承传,可敬。”
“不敢当。”
一番商业互吹正式认识后,吕承志问起了陈靖仇和陈辅的来意:“不知前辈和陈少侠此番上门造访,有何要事?”
陈靖仇和陈辅对视一眼,然后陈靖仇开口道:“实不相瞒,我和师父这次来是想请西王帮忙。”
“帮什么忙?只要承志力所能及,必定不遗余力。”
“我想请西王帮忙设法打探清楚皇宫的情况。”陈靖仇道。
听到这话,吕承志、张烈、挞拔玉儿都有些意外。
而后,吕承志跟张烈对视一眼,似在确认什么。
挞拔玉儿则出言道:“打探皇宫的情况?你们不会是想去刺杀杨广吧?”
闻言,陈靖仇点点头:“没错。”
挞拔玉儿登时乐道:“那还真是巧了,我们也打算这么做。”
这让陈辅和陈靖仇有些意外,随后就是欣喜。
既然目标相同,那让吕承志帮忙打探皇宫情况的事就好办了。
“那还真是巧了。”陈靖仇笑着说了句,然后问道:“你们商量出具体章程了吗?”
挞拔玉儿摇头。
吕承志道:“的确是巧了,我们方才在研究皇宫的布防图,但有几个地方看着有些蹊跷。二位既然与我们有着一样的目标,不如一起参详一下。”
“正好陈前辈见多识广,或许能为我们指点迷津。”
“好。”
事情敲定,几人来到放了皇宫布防图的房间。
待陈辅粗略看过图,吕承志指出了那几个觉得蹊跷的地方。
陈辅仔细看了看,目露思索,不久后带着一丝恍然道:“神火魍魉妖阵!”
“神火魍魉妖阵,那是什么?”挞拔玉儿好奇地问。
陈靖仇、张烈、吕承志同样面露不解和好奇。
陈辅解释道:“神火魍魉妖阵是杨素所修神火妖道的一门妖邪阵法。阵法一成,外人擅闯进去,便会犹如踏入鬼魅魔境,进得去出不来。”
“这几个蹊跷之地,就是布阵关键所在。”
“从图上的情况来看,这妖阵把整个天乐宫都覆盖了进去,定是杨素的手笔。”
“难怪这么多年,都没人能刺杀得了杨广。”
挞拔玉儿几人这才恍然。
旋即,吕承志似想到什么,补充道:“对了,关于这么多年没人成功刺杀杨广的事,承志也听闻过一点隐情。据说杨广天赋异禀,心脏胸口处的皮肤生来便宛如石化,刀枪不入。”
听到这消息,陈靖仇几人大感意外。
这事他们是头一次听说。
稍许,张烈道:“这的确是个重要的消息。不过,也算不上难题,下手的时候用神兵利器即可,或者直接对他心脏以外的致命之处下手。”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避开神火魍魉妖阵。”
“妖阵虽是杨素设下的,但其目的是为了保护杨广,所以不出意外,杨广定然知晓阵法关窍。”
“倘若刺杀时,一击未能成功,让杨广启动妖阵,事情就麻烦了。”
说着,他看向陈辅:“陈前辈,您既然知道这妖阵,可有办法破解它,使之失效?”
陈辅摇了摇头:“阵法已成,想破解,无非是对关键的阵基以及阵眼动手。这妖阵的关键之处都是实打实的建筑,动它们必然会有不小的动静,容易引起杨广的警觉。”
“这么看来,只能冒险闯进去了。”陈靖仇道。
挞拔玉儿却道:“那倒未必。”
“这话怎么说?”张烈问。
挞拔玉儿